既然中毒之人自己地毫无畏惧。说要等着。洪颀长对这位外甥地本事也很是了解。见他半点措施未作。自然是有他地道理。结果。两个人一人一张椅子。坐得很是安生。
估计这种情势之下。也只有他们两个这种个性地还能坐得住。
风。还在微微地吹。将窗子吹开得更大一些。
一位老朋友不知何时蹲在窗台,静静看这屋子里头的两个男人。
“青廷,你猜猜来的是谁?”许箬荇好整以暇地问道。
莫孤烟瞧了瞧那条两指宽的窄窄窗台,摸摸后脑勺道:“这里怎么蹲人,连脚趾头都不够放,还不整个人掉下去,便是轻功再好,总需要个落脚之地。”
我大致已经猜到,摇摇头道:“他有说来地老朋友是一个人吗?”做出个拳头大小的手势,我问道,“来的可是它。”
“可不就是它。”许箬荇连连点头,“姨丈那时候的表情,青廷你没瞧着就是可惜了,难得一见。”
“家里头突然跳出只个头这么大的蟾蜍,换作别人,反应能比我更大。”洪颀长用手扶一下额角,“箬荇稍后再继续说,我同青廷要各换件衣衫,擦擦汗。”
“也是,发汗不是坏事,再被风吹干倒变成是邪气入体,反而不好。”许箬荇瞅一眼莫孤烟呆呆地样子,“你这是做什么,一早上被青廷拐出去,我还以为她把你卖给菜农了。”
“为什么是菜农。”莫孤烟顺着他的话还问,我们三个人笑得不行,洪颀长先返身回屋,许箬荇将他一拉,两个人走到院子里头去,我听得小莫还在叨念,“你们算是吊胃口不是,说到一半都散了,就留下我一个人蒙在鼓里,什么老朋友,什么蟾蜍,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用这只手打我,哎呦,毒素会传染的,你还打。”
我将门掩起,不再看那两人打闹,打开木头柜子,取出干净衣裙,在盆中洗过脸,连鬓角的汗渍也擦过,再换好衣裳,这次是全身舒爽通透,说不出的适宜。
“青廷,只等你来,我还想听下半场。”莫孤烟在门外嚷声道。
我低头再看一眼长串地红点,这下子,怕是要越来越热闹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