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当谜底揭开时,很多人却害怕退却了。
“青廷,你在想什么?”许箬荇轻摇我一下,“小莫,喊你几声了。”
我停下思绪来,侧过脸来看向莫孤烟,一脸疑惑,谁料到他的疑惑比我更盛:“我方才好似在街角看到白师兄,衣角一飘,人不见了。”
“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你都没有喊住他吗。”
“真是奇怪了,我一眨眼都没顾得上喊他,人不见了,白师兄像是有急事要办,低着头走路,不管了,我们还是先回总捕司,没准我也真是眼花缭乱,看错了人。”莫孤烟揉下鼻子,一程赶路,大家都是面带尘土,他这么一揉,脸颊带出两道灰黑的印子,我强忍着笑,做个手势给他,他楞楞地按着我比划地去抹,越抹越花哨,整张脸弄得和只花猫似的,许箬荇实在看不过去,将自己的帕子给他来擦。
莫孤烟看着自己擦下来的战况,赶紧将帕子往衣袖里面藏:“小许,下次还条新的给你。”又见我们两个在马背笑得前仰后翻的,他鼓着两边腮帮子,气呼呼道,“再笑,让你们两个笑得从上头摔下来才好。”
在下一个街角,便是总捕司的大门。
七级台阶,朱红大门,平日里冷清地会让从它面前走过的人,仿佛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这一切都该是莫孤烟再熟悉不过的,他所骑的马一直走在我们前面,猛地收缰停下来,许箬荇收势不及,险些撞上去,我赶紧抱紧手中的小竹篮子:“怎么,只这几步路,小莫,你这算是近乡情怯?”
莫孤烟沉声道:“有地方不对劲,怎么总捕司门前这么多官兵。”他又看了两眼。索性将马匹掉头,“先不要过去,我觉得大为不妥。”既然他这般说,我们只得跟着他将马匹行至前头的一处树荫下头,等着他的解释,“青廷。你也来过总捕司,自从顾大人继任以来,他连看门的老头都送回乡下颐养天年去了,哪里有过这般的阵势,方才我粗略计算过,至少有三十多个官兵,而且都是腰配兵器的官兵。”
他们在守株待兔,而我们三个人像不像是肥嘟嘟地兔子。
“小莫。你是不是太过紧张。此地是都城。顾连山大人坐镇总捕司会有什么问题。可能那些官兵是过来帮忙调查。或者是?”
他直接反驳掉我地话:“我自小跟随大人。很多东西虽然不能言明。但是我心里头却是清明见月地。我甚至可以肯定地说大人此时一定不在总捕司中。而那些人在等地是我。或者是白师兄。”他从马背一跃而下。“我们找个客栈住下来先。”
“已经到了都城。你说要另找客栈住下?”我都觉得他地脑子怎么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