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地罪魁祸首。沙展将九节鞭从右手换到左手。正面迎上了顾连山地软剑。顾连山能够清晰地看见对方嘴角地笑容。那样一个充满了讥讽之色地笑容。近距离之下。让所见之人心头顿生不祥之感。
一时间。顾连山突然觉得九节鞭地速度加快。力量也随之加大。方才那招若非洪颀长及时援手过来。恐怕要击中自己地右手肩胛之处。饶是躲过。还是被擦到一记。所伤之处**辣地反馈上来。
不,不是沙展的动作变快,而是自己和洪颀长的反应变慢,这当胸而来的招数,明明是完全可以躲过的,但是身体的某个部分似乎不太听从使唤,僵硬了一下,再反应过来时,后领处被洪颀长使劲重重地拉开,顾连山回眸去看洪颀长,他应该也有发觉到。
两个人越来越迟缓不堪。
沙展嘴边的笑容加剧了,他轻轻地说道:“一路之中,我每天给你们下药,终于出效果了,怎么样,这毒虽然不算得无色无味无形无态,不过分量应该刚刚好,而我计算到发作的时间也是刚刚好,十招之内,你们两个,连带着那里的三位,一同倒下来,真乃奇观也。”
顾连山暗暗调息,知他所言不假,内息滞留像被什么牵绊住,不能循环流动,怕是连沙展所言的十招都坚持不下,耳边却听得洪颀长字正腔圆地回答道:“既然十招之内会倒,那我们让你十招之内先倒。”
说得真好,顾连山气势一振,软剑又得回了灵性,洪颀长说得对,就算是赔上我们的性命,我们也要先将你制服法办,绳之以法。
身后咚咚两声,用眼角余光一瞥,果然是老徐和司马两个人瘫软在地,天舒的情况好了一些,不过也已经无法站直身体,他选择坐下来,继续吹奏口中的树叶,停不下来也无法停下,因为方才稍稍的间隔,剩下的控尸又靠近了些许,他一个人恐怕不能在控尸的攻击下保护其余的两个人。
剩下的只有四个字,速战速决。
一分神下,两招过手,剑锋上的压力又加重三成。
不是明明想过那挥之不去的香气是有问题的,不过天舒也算是施毒的高手,洪颀长又是精通药理,两个人都毫无头绪的东西里头包藏祸心,成为致命的潜伏。
他们还是太大意了,太大意了。
骤然间,洪颀长手中的墨剑飞旋而出,远远地落在身后,顾连山扭头向去看是何原因令得他兵刃脱手,眼前全是九节鞭累累的重影,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根本无法转身。
然后,他听见极细的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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