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
他怎么敢当众轻薄老大?
这是要找死吗?
发现那个人居然敢对老大动咸猪手后,武藤浑身的热血,顿时上涌,就要大喝一声——幸好,他控制住了自己。
“这不是真的,肯定是我眼睛出问题了。不然,老大铁定会当场呵斥他,吩咐嘎拉哥当场把他的手剁掉。”
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的武藤,走出病房半转身带上房门的动作,僵滞了下。
他的眼睛没有出问题。
站在老大身后的那个年轻人,确实暗中在轻薄老大。
那只该砍下来喂狗的咸猪手啊,居然还在老大的上,偷偷地画圈圈。
而老大呢?
在他每画一下时,娇躯都会轻颤一下。
可是,她却没有制止男人的轻浮,更没有当场暴怒,好像很、很享受的样子。
嘎拉和小木都站在上岛樱花前面,当然看不到他们的老大,正在被某人渣暗中轻浮。
李人渣故意这样做,倒不是说不尊重上岛樱花。
而是他觉得,用这种方式,能有效化解女人真大半年来积攒的狠戾之气。
坚如钢铁的男人在爱情面前,都能化为绕指柔了,那么上岛樱花又有什么理由,不再李南方的大胆调戏下,心儿一颤一颤的,感觉到甜蜜的幸福暖流在流淌呢?
李人渣脚下的这块土地,本来就因为其特殊的地理环境,让生存在此地的人们骨子里,都隐藏着深深的残忍兽性——他可不想他的女人,深陷在这种兽性中无法自拔,从此毁掉。
他是在做好事。
嗯。
就是在做好事。
如果帮一个女人化解她的狠戾,这不是做好事的话,那么什么才是做好事呢?
只是上岛樱花对这种“好事”的反应,简直也太敏感了些。
从她娇躯颤抖的频率来判断,李南方能肯定,他最多再继续画两个圈圈,女人就会呻吟着烂泥般的瘫倒在地上。
那样,就会有损上岛樱花的老大威严。
过犹不及就不好了。
那个好像化身毛毛虫般在撩拨心尖的手指消失后,真快崩溃的上岛樱花,这才如释重负——假装受不了病房内的苏打水味,抬手捂着小嘴,用力咳嗽了下。
人在咳嗽时,都会脸红的。
这样,就能有效掩盖她那些不想让手下看到的表情了。
关心老大健康的嘎拉,连忙从冰箱内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殷勤的递了过来。
其实他倒是很想拿两瓶,其中一瓶给李南方。
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在东洋,谁不知道他嘎拉哥是上岛樱花的第一心腹啊?
他如果去伺候李南方,那么小木肯定会心中怀疑的,这样就有违李老板要低调的原则了。
接连喝了两口水后,上岛樱花才重新恢复了原本的镇定。
借着放瓶子的机会,上岛樱花远离了李南方。
她在真怕李人渣再调戏她。
甚至,她都不敢看李南方一眼了,只是望着小木:“除了等你伤好出院后去我身边工作之外,我还给你带来了一个人。”
小木愣了下,还没说什么,就看到嘎拉快步走到门口,开门对外面说了句什么。
接着,两个小弟就架着一个人走进来,按照嘎拉的意思,把那个人推倒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是谁?”
那个人惊慌的问着,抬起了满是恐惧的脸。
这是个女人,三十六七的样子,长得不是很漂亮,但应该是个性格温柔的。
看到这个女人后,小木的心,就犹如被铁锤给砸了下那样。
刚才因激动而布满脸的红晕,悠地散去,变成了苍白。
怪不得嘎拉那会郑重提醒他,等看到老大的大礼后,可千万别激动呢。
原来,这个女人,才是老大送给他的大礼。
根本不用问,这个女人就是在小木最最需要她的帮助,合力为惨死女儿找回公道时,却背着他和三浦优良通、奸的妻子。
女人的行为,不但背叛了他们的爱情,他们的家庭,更背叛了惨死的女儿。
小木恨她,比恨三浦优良还要更甚。
只是俩人以前曾经的深爱,迫使小木不想去找她算账。
但现在,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被老大带到了小木面前。
就在脸色煞白的小木,张大嘴望着女人时,女人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求生的本能促使她连滚带爬的向床前爬去,凄声叫道:“小木君,请您放过我!请您原谅我,我那是被迫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他就会把我——”
女人刚说到这儿,就被抢步上前的嘎拉一把抓住了脖子,右手摸出了腰间军刀。
啪的一声,锋利的军刀,抽在了女人下巴左侧的大动脉前,让她凄惨的求饶声嘎然而止。
嘎拉抬头看向了小木。
小木如果咬牙切齿的说一个杀字,嘎拉就会毫不犹豫的划破女人大动脉,让她血溅当场。
这是南方组对小木昨天为了组织而浴血拼杀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