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地,他们正身处荒凉的道路上,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恰好又有一辆能大汽车。
阳光明媚下,鸟语花香中,如果不让车子震动起来,从而完成几次半截夫妻的遗憾,那么李南方还真不是男人了。
被这厮推倒在车子后座上的岳梓童,就像被恶狼捕到的羊羔那样,只是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就停止了反抗。
小脸通红,紧闭着双眸,任由他喘着粗气的解衣服。
当——斗志昂扬的李南方,忽然愣住。
“怎么了?”
岳梓童依旧闭着眼,燕子般地呢喃着问。
李南方慢慢地为她提上黑丝小蕾,反问道:“我能砍死你吗?”
“你说呢?”
岳梓童这才睁开眼,双眸中全是促狭的神色,也反问道。
“不能。”
李南方闷声闷气的说:“你明明知道你亲戚来串门了,却还故意勾引我。你地良心,简直是大大地坏。”
“哼,我勾引你?我只是亲吻你了而已。我有说过,让你把我推倒的话吗?”
“没有。”
李南方想了想,唯有如实回答。
“那你干嘛还要砍死我?”
岳梓童得理不饶人:“是你自己思想龌龊,非得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亵渎我。想我区区一弱女子,如果强行反抗,最终结果不但是清白难保,还有可能连小命也丢掉。你说,在这么严峻的情况下,我除了逆来顺受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看着岳梓童叭啦叭啦的小嘴,李南方吞了口口水,说:“时间不早了,也该走了。”
他刚要下车,岳梓童却又拽住了他的衣襟。
“你又想怎么样啊?”
李南方真有些不耐烦了,正要挣开她时,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却伸进了他腰带里面。
岳梓童肯定是在发烧,不然她的小脸,也不会这样红。
可李南方稀罕吗?
虽说她的小手柔若无骨,手感特别好。
但他也右手啊。
手感虽说差点劲,却是铿锵有力的,能做到人手心,三二合一的境界,岂是岳梓童的小手能比的?
真心讲,李南方还真怕在这方面没任何经验的岳梓童,会给他造成伤害。
迅速权衡利益后,李南方决定当一次色不能淫的正人君子,一把抓住她手腕,正义凛然的说:“请放开,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岳梓童又闭上了眼,用更低的声音说:“如果,如果我用——呢?”
“用什么?”
李南方闻言,立即虎躯一震,双眼死死盯着那张诱人的小嘴。
岳梓童没说话。
只是缓缓地,半张开了她那张诱人的小嘴。
李南方所有的凛然正气,立即化为云烟,飘到了九霄云外。
顿现他的人渣真风采,砰地关上了车门。
有很多思想保守的女同志,这辈子都不一定让她男人,尝到另类的滋味。
因为她们根本不清楚,男人有时候反而更享受那种感觉。
放在以前,岳梓童也不会做这种事。
嗯,打死都不做。
因为她觉得,这样做简直是太恶、不,是太不讲卫生了。
可她现在却主动给李人渣施恩了,这都是受到了贺兰妖女的蛊惑。
别看那个妖女这辈子只有两个男人,第一个得到她的男人,尸体也早就烂的连渣都不剩了,但她这方面的研究,却是堪称行家的。
任何思想再怎么保守的烈女,朝夕和贺兰妖女相处一段时间后,都会毫无异议的变坏。
岳梓童,就是最大的牺牲品。
贺兰小新蛊惑她说,这样做她,不但能给某人渣带去无法描述的酸爽,而她本人更能从中品尝到,神仙也羡慕的滋味。
神仙也羡慕的滋味,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让一万个女人来形容,就会有一万个答案。
让岳梓童来形容,她只会说一句:“我他么的要杀人!”
酸爽?
这他么的哪儿是酸爽啊?
是脸颊酸,找不到一点爽好吧?
非但如此,还总是伴随着干呕的恶心症状。
只是每次想吐出东西来时,都会被顶回去。
急的个她啊,拼命用手猛掐李人渣,让他立即滚蛋。
可无论她有多么的用力,这个混蛋都无动于衷,只是用力抱着她的后脑勺。
她真想咬下去,用最大的力气。
可又舍不得——那样做,小外甥会疼的。
终于,就在岳梓童第十八次翻起白眼时,某个人渣,终于实现了要把他最好的东西,都放在她身体里的夙愿。
“我、我他么的要杀了你。”
足足呆了四五分钟,岳梓童才总算有力气说话了。
刚说完,嗓子里发出一声干呕,猛地翻身冲出车外,单膝跪地扶着轮胎,呕呕地又吐了起来。
刚才她就吐过了。
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现在又狂呕不已——估计是胃粘膜都被吐出来了。
要不然,怎么会是浑浊的白色?
李南方满脸关心的站在她身边,为她轻轻捶着背,不住地埋怨:“都说不让你吃太多了,你偏不听。看,这下吃坏肚子了吧?”
谁能帮我把这人渣掐死,无论他长的有多丑,我都会嫁给他。
干脆双膝跪在地上呕吐的岳梓童,心里默默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