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看着肖腾这自刚才到现在就没动过的扭曲的姿势,很是担心。
肖腾:“……”
若非不是亲眼看着墨儿怎么变得后天呆,肖腾绝对今儿要拿枕头暴揍孙墨——呜呜呜,居然还不如先天呆的璟驸马,天天被她相公揍,也还知道要爬她相公的帐
耐心!耐心!再耐心点儿……
肖腾努力深呼吸再深呼吸,将他娘的教导反复在心里反复吟诵了数十遍,他今儿是真要抓狂了。
“墨儿啊!”肖腾努力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孙墨不住四下里游弋的眼珠儿,压下心底的滔天巨浪,与满腔心酸泪,努力、再努力地露出和蔼又极富耐心的笑。
“……”孙墨抬眼,十分心虚地看着肖腾,很担心肖腾问她刚是在干什么?哪学的!真是……太丢人,太违君子之道。
“哎——”肖腾真不想叹气的,但孙墨一脸“我真没别的意思”的模样,是真把他彻底打败了。
等?
还等吗?
肖腾怕自己会等到老死,也等不到。
“你跟我来!”
肖腾痛下决心,与其等等等到他人老珠黄,青春不在,倒不如自己亲自教。
孙墨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是做了不好的事,便也任肖腾拉着往里间走,做好了一切要被审的准备:
反正大不了,她明儿就把柳姐姐那套书抱来也与腾哥哥看——着实不能怪她,要怪……禁书果然是不能看的。
肖腾抬手先放下两边的帐帘。
孙墨余光瞅了瞅,暗想:这还要拉下帐子审?
孙墨赶紧想她今儿有没有不小心把哪儿撞青?那印子,难解释的很——醋了的男人都是能撕人的公老虎。
“腾哥哥,我今儿一直都跟柳姐姐在翰林院做事!就后来吃了碗面!”孙墨主动先坦白,但店里看见一美人的事儿就自动掠过:
柳姐姐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太诚实的结果,是死无全尸。
肖腾:“……”磨牙!
门不当户不对……什么他都努力迁就着墨儿,但……连合房恩爱下都这么艰难,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他。
耐心!
一定要耐心!
肖腾再继续给自己催眠,无奈就在他终于让自己终于再次平静时,孙墨心虚地又小坦白了一句:“那个男的虽然很漂亮,但我真没看!”
轰——
“孙墨——”
肖腾提起他儿子们的布老虎照着孙墨就是一阵狂轰乱砸:
你要气死我!
这日子没法过了!
孙墨终于体验一次,何为太诚实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