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肖腾私下里那些个小生意门道的孙墨,却好似看到了一个勤俭持家的“美德公主”:原来璟公主是这样一个善解人意、勤俭持家的好公主,还真看不出来呢!
是啊!孙墨仔细想想,璟驸马他们夫妻就靠那点钱,各种往来应酬,还要绷面子,另有六七个孩子要养,确实不容易!但……
她怎么好似听东宫有人抱怨,说璟公主一人拿双公禄……难道是她听岔了?
“即使钱不太够用,绿帽子什么的,也还是不要去要才好!”孙墨谨慎道,“毕竟,与钱财相比,夫妻和美才是最重要的事儿。所谓家和万事兴——
墨儿想,于璟公主而,你乖乖听他话,守着他们父女几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来得强!”
“是啊,你就听你孙姐姐的,踏踏实实和公主把日子过好,多夸夸他漂亮,这没链子他也欢喜!”肖腾附和,只是说话间,他一直拿眼瞅孙墨:
看看,人家是怎么疼她相公的?说!想过给我弄了啥?
孙墨虽没看懂肖腾的眼神,但素来学文很有灵性的她,果然一点就通,下一句就变成了:“是啊,就像你孙姐夫,天然去雕饰,岂是珠宝那等俗物可比!”
“……”肖腾嘴角的突然涌起的笑意,差点压不住。
忽然就吃了好大一口狗粮的楚天白,朝马车内的二人望了望,待要立刻开溜吧,可小眼闪了闪远处后,立刻又顿住了脚步,向孙墨嬉皮笑脸道:
“柳姐姐好似有些麻烦,不如我们……”
话是朝着孙墨说得没错,但楚天白的眼却直愣愣地瞅着肖腾。
肖腾自然是不乐意,但柳金蟾不妙,想来北堂大哥那也需有个人找个台阶下。
“去吧!”肖腾压下不悦。
“等等……我和你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另外……”眼见孙墨闻声就奔马车外,肖腾忙又一把着急地抓住孙墨,“别又等天黑尽了才回来——我——我晚上有话和你说!”
“恩!明白!”
孙墨啥都还没听清呢,就忙忙地先点头,思及柳金蟾和柳姐夫离开时的难看表情,孙墨只恨没有一对翅膀,直接飞去,熟料,她下了马车,才追着楚天白急走了两步,反被楚天白拉住了脚步:
“你不会傻了真去吧?”
“……”孙墨一愣,复又把天白走后柳金蟾夫妻的事简单提了提。
天白歪头,更是坚决摇头道:“那咱们就更不能去了。我爹说,这夫妻吵架,越劝越吵,我相公揍我时就这样,没人吧,怄两句就娇滴滴的了。
这搁着有外人在啊,一句话不对,他就要杀鸡屠狗了,提到大刀追着我满院跑几十圈……
你放心,我小舅舅不点头,柳姐姐说破天,也没用。
她家,和我家一样,公老虎当家,荷包里的钱都是男人的。除非柳姐夫过不下去了,不然,柳姐姐这辈子都脱不了我相公小舅舅的虎爪山。”
又叔叔舅舅不分……孙墨压下纠正楚天白称呼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