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璟公主切齿,想也不想一把先提住了楚天白的小耳朵,再次重重地问了一遍,“放过他们?”成啊,黄鼠狼打你相公我的主意,你还敢知情不报了?
“女……女婿!”楚天白赶紧拿手指那头,正歪头两眼炯炯瞅他们夫妻的骁公主龙啸,“看……看着呢!”
“哼!”璟公主嘟起唇,恨恨恨地松了手,不得不在愤愤的脸上堆起淡笑,看仰望着他的骁公主龙啸,“啸儿也想玩?”为了长女楚楚,他必须当个贤良好夫婿!死天白……咱们回屋慢慢说。
“想!”骁公主龙啸刚开始还只当是没有了,不想公公璟公主竟真的来问他,不禁当即破涕而笑,好不欢喜。
“璟公主这事……”骁公主身边的宫人纷纷面露难色: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小公主您不认自家亲亲小姑奶奶了吗?
“何事?”璟公主转身斜睨骁公主身侧的众宫人,将手中的长鞭不露痕迹地轻轻甩了甩。
宫人们立刻纷纷垂首不敢再吱声。
“本宫女婿岂是尔等奴才可以说不行就不行的?”璟公主战蛟抬抬手,示意宫人放开龙啸,“去吧,想怎么玩开心,就怎么玩!楚楚,带上你相公!余下的……”
顺着话音,璟公主那似笑非笑地眼扫向脚下一众。
“……”璟公主脚下一众人皆觉一阵冷。
“这是要等本宫请你们?”璟公主忽地举起了手中的长鞭,眼神倏地一冷,换做常人最多也就先吓唬吓唬,但战蛟是出了名的坏脾气,自己妻主都敢追着砍的男人,可没陪外面女人多说一句的闲情,
果然,他这话还没完呢,重重的一鞭已砸下。
哀嚎声即起,但紧随哀嚎声之后的是,璟公主再次举起的长鞭——
“你疯了,还不跑?!”楚天白第一时间拽开了孙墨,下句还是,“对了,钱的事儿?”
孙墨想说“你们夫妻疯了,这可是京城”,但她才启口,就发现了正在竖耳朵的东宫侍卫,到嘴的骂人话即刻变成了被要挟后的无奈:“说吧,要多少?”
“这个嘛……”楚天白像个不会看脸色的娃娃,笑,“这个……吃了才知道是不是?”
“……”孙墨捂头,“你说了算!”
余光里,暴力公主已成功将“国戚们”撵狗般,撵进了早已狼藉一片的茶馆,体贴的骁驸马还亲自和她的姐妹们,给她相公骁公主扛来了上房梁的长木梯不说,楚天白更是体贴地,为骁公主蒙上打湿了水的面罩……
茶馆外,京城治安官大人终于气喘吁吁地赶来,只是……她身后那一群衙差,对付四大纨绔还可勉强壮壮声势,吓唬吓唬人,到了璟公主战蛟这里,便宛若鸡肋了。
她跪在外面,璟公主就是久久不说平身,任凭他在那里说破了嘴:“公主,您这样,让下官实在为难,常道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她们不好,下官替公主您主持公道,还请公主……”
“奇怪了!”璟公主冷哼,“本宫刚来,你就来了,上次是,这次也是——请问大人,她们一起打本宫驸马时,你在哪儿?难不成,你这整天在街上逛着的堂堂京城治安官,还没本宫一个长居深宅大院的男人消息来得快?
一次两次……本宫当你是腿短气喘年纪大!可这四次五次……大人啊,您当本宫是傻子?
怕得罪她们那群废物……就不怕得罪本宫?都觉得本宫驸马好欺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