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遇见一傻,居然还来二傻!
柳金蟾想哭。
楚天白欢喜:“柳姐姐,这下,天白可不是最傻的了!”孙大人比我还傻呢!
这也值得骄傲?
柳金蟾掌抽孙墨头顶:“他说得那鸽子……那鸽子……”
“就是‘忽’一下,衣裳裤子登时掉了一地……楚天白,好你个楚天白,你敢骗为夫
——你说你什么都没看见?你说你压根就没去过?好你个楚天白,好你个‘软糯嫩滑的小乳鸽’……嫌我老了哈——
我给你养了一窝狼崽子,你这没良心的……家里又不是没有……上次你去青楼画什么不要衣服的,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走——
楚天白,咱们夫妻今晚上没完!让你找小乳鸽……呜呜呜,楚天白,你个没良心的……”
门外才一个森森森地声音起,不待三女回神,明明闩好了的门,登时就让楚天白家怪力相公一脚踹了个粉碎。
“相公,大家说得是柳姐姐,真的是柳姐姐——柳姐姐是吧?”楚天白两手捂着自己被提的小招风耳,眼巴巴地瞅着柳金蟾:快帮我骗我相公啊!
柳金蟾想应承的,无奈……那门外不远处还站了一人。
“……”柳金蟾只能眼瞅孙墨。
孙墨人还在雾里呢,但眼见楚天白受困,柳金蟾吃囧,一时也没从璟公主刚那话里回神的孙墨,只能懵懵懂懂的点头:
“是孙某……遇见了一个,说要请孙某吃乳鸽的小哥。”
璟公主一怔,虽然知道孙墨这是实打实的在说谎,自己妻主是个什么花花肠子,他这和她过了七八年的男人还能不知道?就是个外面人,单单只看他们夫妻那群从早蹦到晚的猴儿们,就能知他这当男人的,日夜有多操劳!
但……面子一时……稳住了啊!
他松开提楚天白狗耳朵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旋即又提起了楚天白的后衣领,切着齿,强打笑:“既这样,咱们先说正事!孙大人,也不是外人,东宫举荐你来协理,想必,孙大人问了这半日,心里也有个谱了,说吧——
你们二人,想拿本宫怎么办?”
“……”柳金蟾看孙墨,孙墨看柳金蟾:她们才开始缕来龙去脉而已。
最后二人默默看向知情人楚天白——
呵呵呵,莫怪璟公主喜欢,这死妮子,刚还坐在屋里像条死鱼,现在……哈哈哈,她正宛若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般,给她相公捏肩捶背,哈巴狗儿似的一直傻乐呵傻乐呵地咧嘴笑
——这戏精!柳金蟾和孙墨不约而同地在心里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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