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它取胜,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南旗越不愿去想也有些不太敢去想。
他现在努力在做的便是想方设法要讲尊主的杀意给驱逐出去,但无论经过多少次试探南旗越都无法成功,尊主最后一次攻击施放的那根鲜红丝线一进入南旗越体内便即刻化开,早已经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内里核心附着的杀意更是有如跗骨之蛆怎么都清除不掉。
“还真是一件很严重也很麻烦的事情。”南旗越在第二十次失败后叹息一声,索性放弃了第二十一次的尝试,放开心怀吃起了程岑岑精心准备的晚餐。
酒足饭饱后,南旗越自身的精力也有所不济,他在尝试了一次后发现过犹不及,于是干脆什么都不去想,放空心神一头倒在齐霜玉怀中再一次沉沉睡去。
沉睡之后,南旗越并没有察觉,以他的人中丹田为中心,一道道细密的血线组成的大网正在加速朝着全身各个部位蔓延,大有将所到之处全部占据的趋势。
这一睡,南旗越便睡了三天三夜。
当第四天刚刚开始,正处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南旗越倏然间睁开了双眼。
齐霜玉的身体轻轻一动,旋即醒来。
她有些茫然地揉了揉发痛发胀的眉心,下意识地低头朝着南旗越看去。
“啊!?”
齐霜玉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
“怎么了?”
循声而来的程岑岑一个闪身便赶到齐霜玉的旁边,在将目光落在南旗越身上时,刹那间脸色一片煞白,蹬蹬蹬蹬站立不稳向后连退数步。
“他,他,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程岑岑结结巴巴说了半天,甚至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