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岳被拍的一个趔趄,堪堪站住了笑道:“我怎么也不会忘了诸位兄长,中午小子就在酒楼摆下席面,请哥哥们一同吃酒,一是行拜师之礼,二是感谢哥哥们数年来的关照爱护。”
众人大笑,纷纷吵着一定要灌得小岳下不了席面才是。从马老大处出来,小岳又奔去了酒楼张员外房间。
张员外许是昨夜与小妾折腾得累了,此时还未起床,听的小岳前来,他起床穿了衣服,拿青盐漱口,热毛巾了敷面,这才传小岳进来。
小岳进屋后向张员外言及拜师一事,张员外虽觉不舍,却也并未强自挽留,而是开口言道:“人各有志,小岳你自己平日里就喜欢舞刀弄剑,打坐练气我也是知道的,现在我纵是能强留你下来,你也肯定不会快活,酒楼一应的活计怕是也没了心思,这几年你为我张家出力甚大,要走我也不能亏了你,中午酒宴你不要管了,我吩咐酒楼做最好的席面出来,贺你拜师,为你送行。”
小岳再拜而谢,感慨道:“若没有员外收留,小的几年前便已丢了性命,员外的恩情小的永生难忘。”
张员外哈哈大笑道:“有这份心就行了。”言罢亲自安排酒席去了。
还是二楼英雄厅,石川居中而坐,小岳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又依礼奉了茶,石川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徒儿,为师也是个散修,没有一般宗门那些个规矩,我们讲求随性而为,你本性也不是个坏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一句话,修行路漫漫,你只需把握本心便可。”
石川来此的本意便是这只蜃虫,现在随性收了一个弟子也不过是一步闲棋罢了。
说罢,笑呵呵对张员外道:“员外赠与的银钱我就生受了,等下多和员外喝碗酒已示感谢吧。”
张员外与马老大诸人落座,这一顿酒只吃得天昏地暗,众人纷纷端碗,敬完石川又敬小岳,直到日头落山方才罢休,却是把小岳喝的多了。
入夜时分,石川携了小岳在镇口与马老大诸人道别,将行之前又回头冲青冥子道:“我观你面色,似是修行中出了岔子所致?而且已经伤到了自身修行的道基。。”
石川此言一出,青冥子的脸色就是一变,流露出惊讶、茫然以及喜悦混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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