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蕾蕾嘴一瘪,转过身不再看陶翰宇,闷闷道:“这选秀女又不是我自愿要去的,那黄卷上有我的名字,我不去就是一个死。纵然是去了,在那深宫中死,那死的也是我自己一个人而已。总比连累别人陪我一起死要好!”
陶翰宇断断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玩笑,竟然会惹怒了闻蕾蕾。是了,朱志泽身为木城首富,就算他不做文,也不能避免相关人员不会擅自把她女儿的名字给报了上去。
这朱志泽如此混账的一个人,竟然有女如此,也不知道是他哪辈子基的福了。
但是陶翰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让着他,捧着他,他哪里会主动道歉啊!即使知道这是自己的错。
为了缓解车厢里面的尴尬气氛,陶翰宇说道:“那你最开始的时候还骗我了呢!你明明叫闻蕾蕾,却硬是说自己叫萧玉儿。”
听了这话,闻蕾蕾的神色一凝,而后又了然道:“真作假时亦是假,假作真时亦是真!假假真真,你就当我说了胡话吧!”与他说真话他不相信,又何必说真话,闻蕾蕾在心中叹息!!
陶翰宇重复着闻蕾蕾的这句真作假时亦是假,假作真时亦是真!假假真真,你就当我说了胡话吧!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再看闻蕾蕾,已经拿出小镜子和柳依依为她调制的脂粉开始抹着被陶翰宇挂掉的那个地方。
好久以后,闻蕾蕾才道:“我这样只是为了能更接近普通人而已,不想让自己变成别人的笑柄而已!或许容姿卓越如你,却从来不必担心这些问题吧!”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闻蕾蕾转过头来看着陶翰宇。
那对清眸映在陶翰宇的眼中,埋下他日后一个个不眠之夜思念的种子。。。。。。
闻蕾蕾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看着陶翰宇离去身影,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不再,她伸长了脖子看着陶翰宇消失在京城繁华的街角转弯处。
马车直接驶向京城的皇宫。
快到宫门口时,闻蕾蕾打开车帘,只见宏伟的红墙绿瓦,同二十一世纪的故宫不逞多让。闻蕾蕾有一丝的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艳阳高照,夏季闷热,冬季酷寒的北京城。这仿佛是与那个时空同时存在的另一个时空,只是不同的人生活在大家都互相看不到的不同空间而已!
今日进宫的选秀女的马车很多,守城门的侍卫们已经见惯不怪了。看到小姐的香车到来开始还要上前检查,到后来干脆只要出示皇帝的下印的诏书就直接给放了进去,这诏书难不成还成造假。
今儿个又是皇帝2年一度的选秀,皇帝年纪轻轻,才刚上位不过3年,这就是二次选秀女了。听说上次选的秀女留下的就那么几个了。
城楼上的侍卫们议论纷纷,这个皇帝的战斗力可真是不小啊!听说曾经一晚上连战数女,说不定这宫中的花儿些都是被皇帝给吹残掉的。d
所以看着这一批批进去的待选秀女们,侍卫们的眼里除了同情就还是同情了。天可怜见,让这些可怜的娃儿们可以活得久点吧!
当看到闻蕾蕾的马车到达城楼下的时候,议论着的侍卫们的眼光齐齐一亮,哟喂,这是谁家的小姐啊!排场可真是不小,三两镶金马车,由以最开头的那一辆最为大,最为华丽。就连车轮子都是包了软垫的。这东西可是值钱货呢!这可是漂洋过海来的洋玩意儿!
侍卫们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这是谁家的闺女,要知道大多数小姐都是一辆普通的马车进的宫,有些请不起马车的,还是坐的软娇。这位小姐如此大的手笔,肯定是个大美人。
侍卫们都伸长了脖子,想一睹芳容。
守门的侍卫上前去检查诏书。让大家失望的是,这家小姐连随从就带了不下6人,自然是有丫头拿了诏书去于侍卫看。
侍卫接过诏书一看,本以为是什么朝廷权贵的家眷,谁知,不过是个富商的女儿。
再看这三辆华丽的马车,侍卫顿时觉得有种暴发户的意味,至于车中的小姐,大家也都失去了兴趣,一个富家女子,没有大的背景靠山,想要在宫中站稳脚跟,成大气候,而且还屹立不倒,那就只有两个字,做梦!!!
侍卫一扬手,放行了闻蕾蕾的马车,看着她离去的三辆马车,大家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仿佛看着三只小肥羊,误入了狼窝一般。大家心里都在祷告,施主,能不能活着出这道大门,就看你的造化了!
闻蕾蕾的马车到了太阳门便遇到正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宫人。
宫人上前行礼道:“小主吉祥,我是负责这次引见各位小主的碧翠木。还请小主和小主的随从同奴婢一同前往翠竹阁。”
闻蕾蕾打开帘子,从马车内走了出来,但见眼下一位端庄的大气的女子落落地站在面前。低眉顺眼地,并不随意地看她。
闻蕾蕾在二十一世纪看过不少代装剧,知道这大概就是宫中类似于女官的宫女。这种人,能够笼络便笼络,在这深宫,对人客气一点,总是没有坏处的。
于是闻蕾蕾道:“闻蕾蕾在这里谢过姑姑,还请姑姑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