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忘了我!”声音充满恨意。
他利落的扯断她碍事的鱼尾裙摆,眼睛都不眨的就毁掉价值连城的婚纱。他双臂一伸,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扛在肩膀上,直接从窗口消失,一气呵成,好像不曾出现过。
姜小杏带着化妆师进门后,没看到人,心中居然隐隐的松口气,不慌不忙的对化妆师说:“快去叫老爷和司腾少爷,就说小姐失踪了。”
久经商场的白兴邦一脸威严,昂首挺胸,完全不是刚刚在白玉面前的那般悲伤。准女婿司腾烦闷的扯了一把领带,深深的喘口气。
小杏偷摸的扫一圈房间里的人。司家人的严肃中透着遗憾,丝毫愤怒都不见,不太对劲。
“人呢?你不是说安保万无一失吗!”生怕外面的亲朋听见,白兴邦压低声音,却更显暴怒,完全没有求人的低姿态。
白夫人陈然站在窗边,“算了。”她始终冷静,“司腾,你去告诉宾客,心心病重,婚礼取消。”她扭头瞪一眼白兴邦,“剩下的事情等回家再说。”
她施施然迈出去一步,被不死心的白兴邦抓住。她十分不给面子的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仿佛在警告他:回家跟你算账。
飞机上,白玉用余光偷偷撇着冷面先生。这算是她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他。他闭着眼睛,剑眉紧蹙,浑身上下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如雕刻般的深邃五官,笔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唇色很淡。
“这位先生,请问给你信物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