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锦莫理所应当的鸠占鹊巢,放松的半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文件夹,一只手端着刚煮好的咖啡,抿了一口。
反而是换上了干干净净套装的白溪靠在客厅的墙壁上看着他,心里的感觉怪奇妙的,又不知怎么开口。
“站着不累吗?”
他若无其事的抬头问她一句,不等她回答,又赶紧低头看文件,仿佛这句话就是随意说说,根本不在意答案。
白溪的一句话悬在半空,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纠结的盯着他打量,越看越觉得这男人是真好看。
突然,他猛然抬头。
四目相对,她慌乱的收起目光,心里愤愤不平的埋怨,好看又怎么样,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啊!
看她那气成包子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阳三少就特别想笑。“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在家穿成这样不难受吗?”
白溪垂头扫视一圈,熨烫的笔挺的米色ol套装。若不是脚上还穿着拖鞋,他肯定以为她是要去上班呢。
她该怎么回答?有陌生男人在家里,她怎么好意思大大咧咧的换上家居服,像什么样子!虽说他刚刚算是帮了她大忙,可她还不甚了解他。
阳锦莫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白溪窘迫不已。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完完全全的表现在脸上。
摊上这么个小丫头,是福不是祸啊!
“其实,我是有件事想请你完成。”
话题转换太快,她反应不及,“什么?”
“刚刚陈铭在这里,我不方便说。”他故意说得极其隐秘,是想让她放松警惕,顺便把她拉入自己的“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