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不停地叫,她看了一眼,按掉。
又不死心的打进来,她又按掉。
经理急得满头大汗,“陈特助,这白溪她不接电话。”
“继续打。”
陈铭几乎已经肯定,两个人出事儿了。
第四个电话,白溪已经被搞得心烦意乱,“什么事儿?”她语气很冲,也不管对方是她领导。
经理倒还陪着小心,“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不想去。”
说着就要挂电话,陈铭直接抢过去,“白溪,是我,陈铭。”
白溪想都没想,赏了一个字,“滚!”
这一主一仆,没有一个好东西。
想起阳锦莫,刚收住的眼泪又溢出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不其然,这一天哭得眼泪,恐怕比她前二十多年还多。
她抽噎着,思量再三,打通另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这满腹的委屈就止不住,哇哇的哭,也不说话。
电话那头,又是担心又是心疼,哄也哄不好,唉声叹气。
等她平静下来,抽泣着,那头才无比耐心的劝说:“心心,发生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