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雅的琴声和优美的舞姿,使得刘备慢慢从兵权的失落中恢复过来,若问整个大汉有谁能够随时欣赏到来莺儿的舞姿,有谁能够听到巧儿和玉儿的琴声合奏,也只有燕王刘备了,皇甫嵩正在凯旋而回的路上,而刘备却在来莺儿的住处欣赏着歌舞。
一曲舞毕,刘备轻轻拍了拍手,叹道:“莺儿的舞姿越来越美了,巧儿和玉儿的琴技也是越的炉火纯青了,孤若是能够天天如此,也不负此生了。”自从广宗城前回来之后,因为袁绍三人全都留在了前方,刘备倒也清闲,除了每天上午为太子刘辨以及伏寿郡主同时讲课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来莺儿这里,偶尔也会到冯方的府上喝酒,是以刘备与来莺儿三女的感情可谓是突飞猛进,虽然还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是刘备对她们的称呼却是亲近了不少。
来莺儿微笑着款步来到刘备的身边,轻轻舀了一勺酒,倒在刘备跟前的酒杯中,然后端起送到刘备的手中,笑道:“王爷这话只怕不是言不由衷,刚才妾身看到王爷虽然目光在妾身上,但是目光却是有些呆滞,怕是又想起了前方战事吧。”
刘备轻轻将酒杯接过,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孤自觉心胸比之常人开阔,但那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数月了,孤心中还是有些放不开。”
来莺儿道:“虽然皇上听从了十常侍的谗言,罢了王爷的兵权,但是大汉的百姓以及朝中百官的心里都是很清楚,黄巾之乱全赖王爷一己之力才能得以平定,王爷之功可称得上是旷古烁今,文韬武略更是无人可及,妾身三人对王爷可是十二分的敬仰呢。”
刘备笑道:“旷古烁今谈不上,无人可及更是说大了,也不过是有一些小本领罢了,若是莺儿是男儿身,只怕孤也只能是做副职的份了。”
来莺儿又为刘备倒了一杯酒,说道:“妾身见过无数的男人,没有一个人能够跟王爷相比,有时候妾身也奇怪,为何天下男人的优点全都跑到王爷一个人的身上了。”
刘备呵呵笑道:“莺儿的嘴巴是越来越甜了,孤也只不过是凡人一个,依然也逃不过莺儿的美色诱惑,几乎天天泡在这里,更别的男人有什么两样?”顿了顿,刘备又道:“莺儿有没有离开洛阳的打算?”
来莺儿却会错了意,以为刘备要为她赎身,心中窃喜,娇羞无限道:“只要王爷开口,妾身愿意一辈子伺候王爷。”
刘备微微一愣,这才明白来莺儿误会了,不过他也并非不喜欢来莺儿,更是十分喜欢,有这样一个色艺双绝的妙人儿伺候着,连皇帝都羡慕,何况刘备呢,不过刘备却是暂时没有收来莺儿的念头,究竟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
刘备叹道:“孤有何德何能,竟然能得莺儿的青睐,只是,若是莺儿跟了孤,只怕日后每天都会提心吊胆。”
来莺儿极为奇怪道:“王爷此言何意,虽然皇上罢了王爷的兵权,但对于王爷还是十分器重的,将教导太子的重任交给了王爷,日后太子一旦登基,自然还会再次重用王爷,何来提心吊胆一说?”
刘备向门口望了望,现并无任何人,这才叹了口气,轻声道:“莺儿有所不知,孤夜观天象,现皇上只有四年的寿命了,而太子刘辨的帝星之旁却是有一个极亮的臣星,此人足以乱政,天下大乱不久将至也,洛阳城乃是帝都,自然是当其中,以莺儿的美貌,若是留在洛阳,后果极为难测,所以孤才会问莺儿有无离开洛阳的打算。”
来莺儿大为惊讶,双眼之中的崇拜目光更甚,叹服道:“王爷真是神人,天文地理无不精通,妾身几乎要有自荐枕席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