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噗噗噗……
凶猛的撞击声和血肉被碾碎穿透的声音，再一次压过了清军士卒们的惨叫。
不出意外的，第二个大阵没抗多久，整个反骑方阵就土崩瓦解，崩解的速度比起第一个大阵只快不慢。
哪怕冲击第二个大阵的婆罗门战象，数量和速度都远不如冲击第一个大阵的时候。
这就是士气下降带来的debuff。
第二个大阵的清军士卒亲眼目睹了婆罗门战象的冲击力，在面对婆罗门战象的冲阵时，不少清军绿营兵拿着长枪的手臂都在颤抖。
如果不是清军军级森严，动不动就砍人脑壳，估计等不到婆罗门战象冲撞过来，第二个清军反骑大阵就自行崩解了。
不过第二个大阵的崩溃，仍然让毫无自我保护意识的婆罗门战象损失不轻。
尤其是前排的婆罗门战象，不光被火铳齐射射倒了不少，撞在反骑枪阵上，冲在前面的婆罗门战象几乎团灭。
他们完全是在用自己的尸体破阵！
不少清军长枪手，不是被婆罗门战象撞死的，而是被战象的尸体活生生压死的。
因此，冲垮了第二个大阵的婆罗门战象，速度不得不又下降一个等级，并且数量变的更少了。
此时，还活着的婆罗门战象已经不足半数，因为婆罗门战象冲阵的方式太过狂野，真正受伤未死的反倒是少数，所以正在治疗的婆罗门战象数量很少。
到了这一步，其实清军拖延婆罗门战象深入营地的战术目地，已经完美达成。
清军不光降低了婆罗门战象的冲锋速度，还利用清军溃卒分散了不少婆罗门战象，使得正面冲锋的婆罗门战象数量变的越来越少。
而那些散入营地追杀清军溃兵的婆罗门战象，一旦远离大部队，往往会受到其他地方赶过来的小股清军‘围猎’。
这些清军士卒都不贴近婆罗门战象，而是远远的朝着婆罗门战象打排枪。
基本上一两轮排枪下来，婆罗门战象就死得透透的，哪怕距离隔着较远。
也就是说，分散出去追杀溃兵的婆罗门战象，早晚会被清军‘处理’掉。
这就是系统敌军的局限性，哪怕智力属性稍微提升了一些，他们跟真正的活人军队仍然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几个简单的战术，就足以将拧成一股绳的系统敌军力量分散和消耗掉。
如果不是婆罗门战象出现得太过突然，清军还能大幅度降低自己所付出的战损。
正因如此，妖道李长青召唤的战傀对清军而言，真正的威胁在于召唤次数和数量未知，而不是战傀本身的战斗力。
当然，这是清军高层的观点，对底层清军士卒来说，战傀还是很可怕的，毕竟他们才是直面战傀的小卒子，死得都是底层士卒。
而清军高层从战术和战略层面来考虑，妖道李长青的威胁就大大降低了，前提是妖道李长青召唤战傀的次数和数量有限制。
最重要的是，要能抓住妖道李长青的跟脚。
比如说现在的尚可爱，他丝毫没有担心过那几百个战象傀儡是否能被己方消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