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笑着迎上来,卫攸宁习惯性的打量了房间内的摆设,随处可见的花草,不知名的木头桌椅,散发着幽雅的气息,与外面的破旧不堪看来竟别有洞天。
卫攸宁伫立在柜台,递上身份证。
“我们这儿都是标间,房间虽然不大,但该有的都有。你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205”
卫攸宁点了点头,提着箱子上楼,踏上楼梯的一瞬间,卫攸宁不知是错觉还是直觉,客栈外好像有人在盯着她,这种感觉从她下了飞机后,就没断过。
卫攸宁不动声色的装起身份证,拖着行李箱缓慢的踏上一节一节的楼梯,走过长长的走廊,她的脚步落在年久的木质的楼梯和走廊上,发出清脆的有节奏的啪嗒声,然后,脚步声戛然而止,她推开205的门走了进去。进屋后,她放下包,把行李箱里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里面还躺着几台大小各异的单反相机。
她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天气,夕阳刚开始西下,行人稀少,三三两两的游客和当地人在空旷的街道上晃悠,别样的悠闲舒适。这个地方处于丽江的最西边,古老而陈旧,鲜少有游人光顾,愿意来此的大多是些文艺青年或者真心爱静谧的中年人,反倒因此多了份悠闲放松。
卫攸宁拿着相机出门去,顺着空旷而狭窄的道路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看这座充满风情的小镇是如何的吸引人。
她走到一家茶馆前的小摊下坐下,点了壶当地正宗的普洱,慢慢的轻抿一口后,静静的坐着,思考接下来的行程该如何安排。临近傍晚,摊前的客人少的可怜,只有卫攸宁一人坐着,寂静无声。
她想的入神,直到看见面前有人坐下后良久才回神,她抬头便看见一个穿着当地对襟衣裳的男人坐在她面前,被晒得黝黑的憨厚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说了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
那男人说“好久不见”
话毕,未等卫攸宁开口,起身匆匆离开。
卫攸宁皱着眉,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纳闷。她初来乍到,可以确定并不认识方才与她搭话的那个男人。
可能是认错人了吧,卫攸宁未多想,起身回了客栈。
她打开电脑把今天网上的热点新闻打开,无一例外是些让人感觉盛世太平的报道,关于那些世界角落里的的意外和伤亡忽略不计。
她蹲在椅子上,一手盘着腿,一手划着鼠标,起初还看的很平静,后来渐渐把键盘敲得啪啪作响。
她的心情变得莫名的糟糕,情绪低落,忍不住暴躁起来。
啪的一声,她把笔记本合上。腾的起身到窗边倒咖啡。
作为一个记者,报道写的不好可以重来,但若报道写的失实,那还有什么发表的意义。
如同海市蜃楼。
她盯着眼前的杯子不由自主的出了神,直到夜色朦胧。自从她被调回总部,便经常情绪失控,走神失眠,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致。不过今天她奔波了一天,累了,才晚上九点,便决定洗澡上床。她素来喜欢裸睡,又有些洁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这客栈的卫生,便套了件真丝的睡衣,朦朦胧胧,愈加勾人。
这一觉睡得很沉。
不知夜里几点,外面突然惊雷四起,大雨倾盆。yn的天气素来说变就变,这雨也是说下就下。
她猛地睁开眼睛,却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一串黑影破门而入,冲进她的房间。
抢劫?绑架?图才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