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撞死了,”我说:“总会知道凶手是谁的吧?”
“知道之后,我会让她死的更痛苦。”我说,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
我用了“she”,大概是早就确定了是谁了吧。
3
我手里拽了包烟,这在教堂是种不好的行为。
更何况是在自己母亲的葬礼。
爸父亲也来了,只是无论怎么喷香水的他身上都掩不住一股臭味。
那时罪恶的臭味。
和他带回来的那个被我撞见的女人一样的味道。
4
喷射式的打火机火力加大的话大概可以变成激光剑。
红蓝绿相间的火焰照亮了妈妈的房间。
父亲不在家,这个快要成为我后母的人躺在死去不到一个月的妈妈的床上,心安理得。
凭什么?
我点燃了只道格拉斯给的烟,没敢吸,只是看它的那点猩红一闪一闪,二手烟的味道在室内逃窜。
那个女人被呛醒了。
我比她还不好过,嗓子干辣辣的,可是我还是强迫自己贪婪的去闻那种味道。
那个女人看着我。
“阿尔弗?你为什么在这里?”
一个十岁还没开始长身体的小孩儿对于她来说没有半点威胁,毕竟这个女人曾经是个很优秀的killer。
我把我亲爱的加菲猫放在了她脸上。
“我不敢睡觉。”我笑道。
凄惨的猫叫声,混杂着女人的哀嚎。
我的猫很讨厌这个女人的香水味,像是有些人对狐臭过敏般,它一靠近这个女人就开始变的暴躁,敏感,像是个被欺负了的小女孩。
它一爪子戳穿了女人的眼球。
我把快燃尽的烟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女人在尖叫,她似乎想找枕头下的枪,可是在她痛苦的动弹的时候我就把那把枪拿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啊——!蠢货!”不知道她在骂谁,总之她语言粗俗的像是乱码。
“闭嘴好吗?”我一个翻身坐在女人身上,有些艰难的压住如蛇般扭动的她,把上了膛的枪口塞进她长大尖叫的嘴里。
“你开车,撞死妈妈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很不乖?”我问道,诚心诚意。
我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呛的我直颤抖。
“嘭——!”
我想这是枪的走火。
然而过了这么久我还是不喜欢抽烟。
烟一点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