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就隐匿于孔雀族附近,天天伺机而动,飞禽类视力都好得出奇,每当他快接近部落就被发现了。
几天后,帕克看到了几乎淡忘在他脑海穆尔。
黑鹰叼着一条海鱼,一路畅通无阻地飞进孔雀部落。
帕克沉静地望着黑鹰,凭什么我被拦在外面,穆尔就能进?
鸟兽都是一家的,是穆尔想把自己拦在外面吧。
蛰伏在草丛的帕克脚趾狠狠扎进土里,盯着黑鹰的金色眼睛微微眯起,射出危险的光芒。
……
白箐箐这两天又变得特别爱吃鱼虾,今天的炖鱼让她胃口大开,将肚皮撑得更挺了。
摸摸自己的小西瓜肚子,白箐箐在心里叹息一声,怀豹子比怀小蛇轻松多了,肚皮都没那么撑。
难怪的柯蒂斯说生孩子伤身子,为了不让她再生蛇蛋,还刻意不跟她交-配。
“吃饱了?”
穆尔说着,习惯性地低头将脸贴在白箐箐肚皮上。
这样的亲昵在两人间经常发生,白箐箐觉得这样有些不好,穆尔的行为太像孩子父亲了。
“现在孩子没动,听不到的。”白箐箐推了推穆尔的脑袋,道。
穆尔就着贴在白箐箐肚皮的姿势,抬眸仰视白箐箐的脸,刚毅的脸上浮现清浅的笑意,“我喜欢听它们的动静,能听到一些的。”
“真的吗?”白箐箐讶然,也想弯腰听一听。不过除非她把脑袋摘下来,否则是不可能将耳朵贴肚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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