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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好似冲刷掉了空气中残留的热季的温暖,气温陡然下降,张嘴能呵出白气了。
第二天白箐箐再想作画,在家里都冻得手发疼。但这没有打消她练习素描的决心,坐在燃了火盆的卧室里,她也能看着窗外的景物画起来。
大雨季在白箐箐充实的生活中悄然离去,某天起来,外界已经是一片霜色。
白箐箐挺着个大肚子,穿着兽皮靴子的脚踩在地上,发出“卡卡”声响,她突然觉得好玩,专门踩着霜多的地方,听那清脆的响声。
有一块泥土冻得非常结实,兽皮到底不够硬,白箐箐的脚立即被隔得生疼,“哎呦”一声痛呼出来。
穆尔神色一慌,立即冲过去扶住她。
“你没事吧?”穆尔不知道白箐箐怎么了,心里更加没底,神色紧张地快速扫视了白箐箐全身。
白箐箐甩了甩脚,他这才知道她是脚被土壤硌着了,顿时愕然。
会被泥土硌疼也就罢了,可穿着兽皮靴都会被泥土硌疼脚,穆尔顿时对雌性的娇弱程度有了新的认知,就如同普通人类无法理解“豌豆上的公主”的娇嫩。
穆尔蹲下身,给白箐箐捏了会儿脚,好一会儿白箐箐才摆脱那疼痛感。
轻柔地摸了摸肚子,白箐箐问:“穆尔,你们鹰兽的孕育期是多久啊?”
鹰兽没有传承记忆,穆尔并不太清楚具体的孕育时间,不确定地道:“一两个月吧。”
其实他一直以为是一个月,不过既然箐箐现在还没生,那应该就是两个月吧。穆尔心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