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这么上进,芩谷很乐意帮她一把。
而且,她也正有在这里建一个绸缎作坊的想法。
银子不是问题,现在棉纺作坊已经步上正轨,不仅能支付工人的工资,还略有盈余。
储物格里还有一大堆黄金珠宝,用来做起步资金正合适。
芩谷让宏文珂成为新作坊的总负责人,然后又不着痕迹地在她疑惑的地方给与适当提示。
文珂和新作坊便这么定下来了。
眼前还有一件略微棘手的事——宏文跃来了,他要把令氏带走。
不会去就休书一封。
而且因为令氏这近两年都在翠屏庄,偶尔回去过两次,就算这里是婆婆的家,可不是她的。仍旧够上七出之由了。
自上次令氏和芩谷谈过话后,便坚定了心中信念。
只是现在事到临头,对方竟然让她要么回去要么就被休,仍旧让她很难接受。
宏文跃稳坐在上位,冷漠的神情中隐隐有动怒之意,在丫鬟前来禀报,说令总管有事脱不开身,请他再稍后片刻时,他终于忍不住将旁边桌子上的茶碗扫到地上。
哗啦,茶碗碎裂,茶汤洒了满地。
其实他一来就跟令氏粗粗见过一面,说明来意。还以为对方会惶恐地求他原谅,以后一定怎样怎样,然后乖乖跟她回去呢。
没想到对方就说她身上衣服有些脏,去换了衣裳再来见他。
于是乎就把他直接晾在这堂屋里了……从晌午一直等到傍晚。
丫的,要不是绷着自己是对方丈夫,必须要端着人设的份上,他早就去后院找她了。
所以此时丫鬟说还要再等,他终于绷不住,爆发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好歹。就让她在这里等着收我的休书吧!”说完,宏文跃起身便准备离开。
刚怒气冲冲地出门,迎面遇上令氏从对面行来。
正要训斥,隐隐感觉到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只见令氏此时虽然穿着很普通的细棉的长裙,但是那清丽的面容透着不容亵渎的贵气。令氏知道对方想法的话,她会说:这不是贵气,她只是比以前更自信了而已。
没有以前弗一见面就低头畏缩,就差把委屈隐忍写在脸上了,他觉得看着都晦气。
宏文跃:“令佳容,你常年不归屋,你尽到自己当妻子的责任吗?现在我亲自来接你,你竟然给我摆谱,难道你真的想被休?还是说你在这里搭上什么野汉子才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