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彩玲在提到陶斯时,她的脸色骤然变化了。
她从来都没有爱过陶斯,即使梦里喊他的名字,也是因为忘不了被夺去清白之身的噩梦。
在和皇家人生活的这一年间,陶斯这两个字,也成了乔皇家人的忌讳,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
而现在,皇玉山就是要提,且还是不断的提……
“不许说他,你可以斥责我的任何事,但唯独不能说陶斯!”
因为说起陶斯,就让裴彩玲了被夺走清白的那一夜,她受不了!所以无论是神情还是眸色,裴彩玲都在透露着她的愤恨,寒冽的话语里,更是格外的逼人。
“为什么不能说?我偏要说!如果他爱你的话,就不会牺牲自己保全许承亦的性命。如果他真的爱你,就应该好好活着在你身边守护你,照顾你,而不是愚昧的选择替代兄弟去死。至少在他的心里,兄弟之情比爱情重要,甚至什么事,都比和你在一起重要……”
“不要……不许说了……你给我闭嘴!不许说了……”裴彩玲听不下去了,她在拼命摇头,不想去听这些话时,泪水也伴随落下,一滴一滴的垂落在皇玉山的手背上。
她现在的痛苦,不是皇玉山想给她的,只是希望在痛过之后,她的心能打开,能稍稍的愿意接受其他人,其他事……
“假设爱一个人,就会拼尽全力的挽留她,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没有!你在他心里不重要,一点儿也不重要……”
也许这样说对江陶斯有点不公平,可是,皇玉山的心也不好受。尤其是看着裴彩玲痛苦难堪,情绪再次波动时,心疼在加剧,环住她的腰身牢牢的,“接受我就这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