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云寺悬壶大师来了!”所有武者,齐齐望向门口,脸上顿时浮现出激动之色,不住后退,闪开了一条道路。
一位身披黄色袈裟的老和尚走了进来,他年纪甚大,但满面红光,慈眉善目,一双卧蚕眉下的一双眸子神华内敛,显得精神矍铄,更兼修为很是不凡。
“古武门第一神医,佛医派的扛鼎人物!”
“如果说,世俗界御医堂是医学巅峰的话,那在古武门内,慈云寺就是御医堂一般的存在!”
“这么类比,也不精确,慈云寺并不受制于仲裁家族,而是一种超然的存在!”
“是啊,身为武者,都是刀口上讨生活,就是武功再强悍,修为再高深,也难保自己一辈子不受伤啊,谁敢得罪慈云寺?”
“天下第一佛医,极其低调,十年下山出寺一次,神秘而强悍!可谓医术惊天!”
“据说,当年吴家吴妙手,都曾经在慈云寺中学习过,而且受益匪浅,可见慈云寺的医道何其不凡!”
“那必须啊!悬壶大师能生死人,肉白骨啊!”所有武者都一脸崇敬地看着他,脸色恭谨,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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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壶大师,终于出山,实在是古武门以及半隐门派的一件幸事啊!”
“是啊,悬壶大师出山,真乃是广大古武门武者的福音!”
台上的天璇道人、韩飞宇以及点苍派四大高手,都是属于半隐门派,身份高贵,都站起身来,齐齐表示欢迎。
就连厉九幽如此狂放不羁,唯我独尊的人物,也站起身来,躬身抱拳,道:“晚辈厉九幽,见过悬壶大师!”
看身边吴妙手、何林都站起身来,朝着悬壶大师躬身行礼,知道他是古武门中泰山北斗的人物,而且,深得人心,叶凡不敢托大,也起身躬身行礼。
“列位请坐,都是半隐门派的高人,今日齐聚一堂,难得一见啊!”悬壶大师很是慈祥,也很谦虚,毫无一代医道大宗师的架子,微笑点头。
悬壶大师笑道:“当年刘崇山身受重伤,曾经到慈云寺请贫僧疗伤,贫僧费了不少力气,但终究医术水平有限,依旧没有治好刘老先生的伤情。”他微微低下头,冲刘崇山施礼,道:“真是愧对刘先生的信任和厚爱啊!”
刘崇山连忙还礼,一脸感激地道:“悬壶大师真是折煞晚辈了,大师为了给我治伤,耗费三枚顺气理脉丹为我治疗,还辅以千佛手,却是一分一厘都没有收取!这足以让刘崇山感激涕零了!”
“竟然耗费了三枚顺气理脉丹?一枚都价值万金啊!”
“这价值根本难以衡量,但悬壶大师竟然一分钱都没有收取,足见其胸怀和仁慈啊!”
“慈云寺,能成为古武门中的泰山北斗,除了武功修为,更是因为他们这种以拯救武者为己任的态度!”所有人望向悬乎大师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敬佩之意。
这顺气理脉丹,且不说所用的都是罕见而珍贵的药材,就是炼制的功夫,也需要耗费大量的修为。
这种丹药,一直都是古武门疗伤的至宝,凡是真气错乱之症,都能治愈。但悬壶大师为了给刘崇山治伤,竟然花费了三枚的丹药,真是慈悲为怀,为人慷慨。
“列位过誉了,贫僧一向认为,无论什么天材地宝也无法与人命相比!”
悬壶大师客气了一句,随后一脸欣赏之意地对叶凡道:“叶神医的惊天医术,我早有耳闻了!今日一见,才知道叶神医这位医道高人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悬壶佩服!”
“不敢!”叶凡谦逊地道:“晚辈也早就听闻悬壶大师的大名,晚辈只是有医术微末,见解粗陋,万万不敢自称高人!”
见叶凡如此谦逊,悬壶脸上的笑意和欣赏,又浓厚了几分,笑道:“刚刚听说叶神医说已经用一枚丹药打在刘老先生的膻中穴上,治好了他的真气柱塞之症,可否让贫僧检查一下?”
“悬壶大师,用三枚顺气理脉丹都辅以千佛手绝技,都无法将其治愈,叶凡即使医术再好,怎么能强过悬壶大师!”
“我也认为不可能!叶凡的医术或许不错,但也得分跟谁比!”
“悬壶大师,乃当世第一佛医,古武门中的医道第一人,连吴妙手都得在他跟前自称晚辈,他治不好,叶凡绝对没有治好的可能!”
顿时,议论声又起来了。
原本,还有一些武者,认为叶凡已经治好了刘崇山,但听闻之前悬壶大师这位佛医第一人费劲了千辛万苦,都没有治愈,不由得心中有泛起了嘀咕,根本不能相信叶凡已经将他治好了。
“当然可以!”叶凡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