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别说,一切尽在酒里。”我们三人各干了一整罐。
就着烤串喝着啤酒胡扯一通后,我们个个都飘飘然了。
我看天还亮着,就提议到我们以前上学的地方看看。
学校仍在,只是楼比以前高了许多。我们趁着警卫打瞌睡,在校门口文具店买了个篮球,偷溜进操场玩了起来。
兄弟就是这样,十几年不见,一瓶酒,一场篮球就能立刻熟络起来。打累了,我们坐在操场旁的地上。地面被晒得滚烫;
“我靠!煎肉啊。”我骂道。
“朱墨,别把蛋煎熟了,以后不能传宗接代!”黄宵调笑我道。
“烫坏就烫坏吧,反正也用不着。”赵爽也跟着起哄。
我知道他在拿我们第一天见面时的言论取笑我。
“呸!老子穿遍大江南北,尝尽风雅世俗,岂是你等小民能懂的?”我愤愤地回击赵爽。
“吹牛遭雷劈!”赵爽笑叫着,黄宵也跟着起哄。
“你的才是废弃物品呢。”我气恼的向赵爽抓去,他轻轻一跃便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