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很久的寂静,辜夕缓缓出声:
“我想快一点。”
“急于求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那声音依旧毫无感情。
“我……”辜夕盯着眼前浮在半空发着金光的一,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万一辜攸没有择偶,选择成为男人呢?那要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不要忘了你要付出的代价。”这声音赫然就是那发出来的!
“可……我知道了。”
如果有外人在,只可以看到,空旷的大厅里面一个人坐在那里自言自语,任何人都看不到那本泛着金光的书……
***
准备好了一切,辜攸就开始进行选择性别的仪式。
按照从书中那得来的经验,辜攸慢慢的摸索,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然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卵用。
“搞什么?”辜攸有些泄气地站起来,正要走出门,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从脚底袭向脑袋。
‘咚’
辜攸跌落在地,与地面接触之痛苦不及身上疼痛的千分千万分之一。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怕痛的人。
不过到最后还是都不过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痛到昏厥了过去。
……
卫生间里,辜攸趴在地板上,十根手指血流不止,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疼痛忽然停止,头上不算特别短的头发居然回缩,变成了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