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满:“……”
南慕白先生,请允许小人帮您量一下脸皮厚度可以吗?
南慕白离开后,郝小满打电话把流落在外的两只小可怜招了回来。
邓萌一进来就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她:“啧啧,瞧瞧这小脸,这肌肤,果然有性生活就是不一样啊,被滋润的红润有光泽啊……”
“可不是?我们女生宿舍也就你老公有这特权,可以公然进来陪老婆!”小苗也笑嘻嘻的揶揄。
郝小满缩薄毯里,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天,邓萌跟小苗以封口费为由,狠狠宰了她一顿午餐。
郝小满捧着干瘪瘪的钱包欲哭无泪,想想碰到这俩女土匪真是栽了,婆婆亲自做的一大堆的好吃的被她们霸占了,北三少替南慕白送来的一堆补品被她们霸占了,现在连南慕白送她的笔记本也被她们霸占了,呜呜呜呜……
同样是旷课两天,小苗跟邓萌就没事,拿奖学金的郝小满就成了罪大恶极的一个,刚到学校就被辅导员气势汹汹的拉到了办公室。
郝小满战战兢兢的站在办公室里等挨训,可进去后辅导员却一改之前的态度,客客气气的为她上了一杯茶,还请她落座。
郝小满一头雾水,也不敢违背,乖乖坐下,一抬头,辅导员已经离开了。
一只修长的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俊美慵懒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狐狸似的坏笑进来:“郝小满同学。”
郝小满脸色微变,沉默的看着他讲一个包装精美的紫色盒子放到茶几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代为转送一下,可以吧?”他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郝小满冷笑:“你有手有脚有嘴的,凭什么要我替你送?”
何腾双腿优雅交叠,以极度慵懒的姿势靠在沙发里,笑眯眯的看着她:“邓萌的性格你也了解,这盒子棱角挺硬的,我要是亲手送过去,说不准就变成杀人凶器了。”
郝小满低头看了那盒子一眼,沉默片刻,才开口:“何教授,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邓萌要去青岛过生日的事情,我们是提前一天就跟辅导员请假了,我想你应该也提前得到消息了吧?可为什么还是选择去给容霏霏过生日,而不是陪邓萌去青岛呢?”
何腾唇角的弧度淡了些:“你明知道她恨我,不会让我陪你们去的。”
郝小满嘲弄的笑:“既然如此,那你也明知道邓萌不会要你的礼物,干嘛还要送?”
一句话,逼问的何腾脸色有些难看。
郝小满摊手,耸肩,表情无辜,说出来的话却处处带刺:“你看,无关痛痒的时候,你什么都将就着邓萌,不论她对你是打是骂都不后退,可一旦牵扯上容霏霏了,你就开始找借口了,何教授,你扪心自问一下,如果那天容霏霏没有刚巧过生日,你也会轻轻松松的以一句‘她恨我,不会让我陪你们去的’,就算了么?”
怕是一路被邓萌打骂的脱了三层皮,也会黏着去吧?
何腾罕见的没了笑容,他瞧着她,声音压的低低的:“小满,有些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更何况,霏霏是我们何家收养的孩子,是我的妹妹,小萌是我爱的女人,我对霏霏好,跟我爱邓萌之间并没有冲突。”
郝小满霍地站起来,声音冷沉:“可容霏霏设计陷害邓萌妈妈,害她坐了八年的牢是不争的事实!你觉得她有可能原谅你?”
何腾忽然闭了眼,过了很久,他才低声道:“霏霏没有陷害她,小满,她的确偷了我们何家的传家宝,……我亲眼看见的。”
郝小满浑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