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跟人通着电话。
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稳稳的落回了胸腔,她松了口气,心想至少好胳膊好腿儿的回来了。
当然,暂时还不能排除他跟美女秘书在办公室里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可能性。
慌忙转身跑进沙发里坐着,又拿起桌子上的小零食来装模作样的吃着,以表示自己并没有在等他。
然后她就隐隐约约听到对面的门发出重重的一声关门声。
他……居然回自己公寓了。
她之前赶他赶了无数次,他连点回应都懒得给她,这会儿居然傲娇的回自己公寓了。
无名怒火冲天而起,她起身直接去了餐厅。
自己吃更好。
刚刚吃了没几口,就听到外面传来按密码的声音,随即是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几秒钟后,男人走了进来,见她正一个人吃的欢快,连一眼都没看自己,眉梢挑高:“都不等我一下就开吃?嗯?这么没良心?”
“我为什么要等你?”
“可能……因为我从来没有不等你就独自开吃过?”
她嗤笑一声,终于抬头看他:“谁求着你了?”
南慕白瞧着她攻击性十足的小表情:“谁惹你生气了?”
“……丑小鸭。”
“丑小鸭?”
三年前无意间开的一个‘丑小鸭’的玩笑话,南慕白是不可能时时刻刻记得的,这会儿自然也就没跟那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去。
他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我看到茶几上放着两个纸袋,似乎是男人的东西?”
郝小满抿唇,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给北梵行的,不都说了他要过生日了。”
南慕白眯了眯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走了出去。
郝小满听到服务员帮她精心包装好的纸袋被撕开的声音,连忙放下筷子起身出去。
“南慕白,你干什么!”
她冲过去,俯身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包装纸,气的脸都白了:“人家好不容易给我包装上的!你知道花费了多长时间吗?”
男人盯着手中的皮腰带,脸色比她还要难看几分:“你竟然送他腰带?郝小满,你知道送一个男人腰带意味着什么吗?”
性!
是性!
这么寓意明显的东西,她不可能一点都不清楚!
又或者……是明知道是这个意思,才买的?
郝小满冷着脸想要去抢,没抢到,不耐烦的看他:“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单手掐住她脖颈,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阴阴冷冷的笑出声来:“问我要干什么之前,是不是该先回答一下我,你想做什么?勾引北梵行么?呵,你小时候就是用这种方法勾引他的吗?让他帮你洗澡,让他……”
啪——
尖锐的一声响,在偌大的客厅内骤然响起。
郝小满用力攥紧震的发麻的右手,目光冰冷的盯着他:“勾引北梵行?南慕白,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喜欢跟自己的干妹妹跟嫂子玩暧昧呢?我要是想跟北梵行在一起,不需要勾引,也不需要暧昧,我们会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们会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女人一字一句郑重的像是在宣誓一般的口吻,激的男人眸底渗透出一片猩红的怒意。
“可惜现在在一起的是我跟你,而不是你跟他!”
怒急了,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松开扣在她脖颈处的五指,薄削的唇勾出一抹凉薄的弧度:“想去参加你们的生日宴会是不是?抱歉,因为说错了话,你失去了参加派对的资格。”
郝小满表情冷漠:“可以,讲道理讲不过,只能通过囚禁我来巩固你的地位不是你南大总裁的一贯手段吗?晚安,不送。”
话落,晚饭也不吃了,转身进了卧室。
南慕白站在原地,目光阴鸷的盯着紧闭的卧室门,良久,忽然拿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面无表情的,将那条腰带截成一段一段,丢进了垃圾桶。
腰带?
呵。
北家别墅。
灯光将一排排整齐排列的豪车照亮,音乐喷泉在七彩的灯光中变幻着形状,视线所及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