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长的淡茶色的长发及腰,其中轻微的编了几个巧辫,简约木系的银色枫叶子在长发之间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便可倾城。
“落笙啊,你呢就帮帮我咯。”
“好啦好啦。”声音如清泉细细,好听到极致。
“默宁走吧。”许思拉着何默宁的手直接出门,何默宁不放心看着所名落笙的人,落笙淡淡一笑,让何默宁放心走。客人见到落笙的笑也是痴了醉了。
“她是谁啊?”
“一个好朋友。”
许思拉着何默宁的手一直荡啊荡,一如当年。
“那我们去哪?”
“找妈妈啊。”许思开玩笑的说。
“什么?”何默宁停下脚步来。
“什么?什么?”许思疑惑的看着何默宁。
“不,没什么。走吧。”何默宁又重新走上前去,脑海刚才一闪而过的长的水灵灵的小孩,谁,她是谁。分外眼熟。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人却因为时间长久的刀剔掉,从以前是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全部忘记,剩下的只能是遗忘!然后最后连遇见也直说“你好眼熟啊,我们以前认识吗?”
“好伐,我们去流恋好不好?”
‘流恋’是市最大的ktv场所,只要你有钱,就不怕你进不去。
“许思你有钱?”何默宁问。
许思突然一脸懵逼。“钱?”
何默宁扶额,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平添一分忧愁。
“孩子你不要钱吗?”
“卧槽我忘了。”
“那我们就走走吧。”
许思真的是傻到不行,完全没有被生活所迫。
岁月静好,何默宁和许思难得的可以抽出时间可以走在这反反复复车流不息的繁华大都市,所有人的念头都貌似只有一个,“挣钱。”
冬天的寒风都似乎变得温柔起来,轻轻拂过何默宁的脸庞,马尾辫分散这一边,淡然到极致。何默宁生性的淡然如她名字的安静,与这个繁华喧闹的城市的反差太大。她的气质很恬静,小小的安静令人心疼,只会是想要守护。至少许思是这样想的,何默宁一个人到心碎也不会说。
“走,陪我去吃串!”许思想到了他,明明他也是冷淡到极致令人心碎,为什么为什么?
“走啊。”两人走到一家卖羊肉烤串的店前,烤炉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店主再加一些孜然和一些调味料,香到不行。
“老板,来二十串!”许思豪迈的说。有一桌的五尺三高的大汉抬头盯着许思,何默宁在其中看到了不怀好意。
“许思。”何默宁拉了拉许思的手。老板已经拿着一大串的已经烤好的羊肉串,许思欢快的吃起来。何默宁只好尽量放宽心,也默默吃起来,而领桌的大汉像在嘀咕着什么,边笑着看着许思。
不怀好意!绝对有诈!何默宁怎么尝着也没吃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