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一听王小石的话,倒吓了一跳,知道季东临的名头,还敢这么狂妄的,不是背景比季家还深厚,就是狂妄自大,不知死活的家伙。
不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王小石一下,衣服很普通,除了厚厚的军用陆战靴有些扎眼外,其余的衣服,在他的身上不超过三百块钱。
当下,他狞笑起来:“你装大头,也有点谱儿,这种狂话都敢说出来,看看到底谁跳黄浦江。”
王小石摇了摇头,也上下打量了混混一眼:“季瞎子越混越回去了,收两个随从,居然收你这种货色。”
“我看他也不要跳江了,自己买块豆腐撞死吧,我再说一遍,季东临如果现在赶过来,给我磕头的话,我还能放他一码,不然的话,嘿嘿”
他尖锐的冷笑,让混混一阵哆嗦,脑袋缩了一缩,随即感觉到有些示弱,立即勃然大怒:“小杂种,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厉害。”
他一挥手,身后两个混混就冲了上来,王小石微微冷笑,眼睛冷冷地斜着混混头领。
只听呼的一声,一个带着狗链子的混混的王八拳,便向王小石的眼眶砸来,力道不小,但是毫无章法可言。
王小石嘻嘻一笑,手中的筷子轻轻一拨,狗链子混混的拳头,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打了一个旋儿,砸在混混头目的下巴上。
他猝不及防,又被牙齿咬了舌头,大叫一声,带血的门牙飞了出来:“我草尼玛,你瞎了眼啦?”
狗链子混混吓得呆了,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老大,这一拳,明明是砸向对面那人,究竟怎么落到老大下巴上的,他连自己也是糊里糊涂的。
另外一个混混立即长了一个心眼,一弯腰,从身后抄起十来个盘子,盘子犹如冰雹似的,向王小石砸了过来,就连他身后的段艳茹,也在攻击范围内。
王小石呵呵一笑,手中的筷子,灵活地或点或拨,混混飞来的盘子,都变魔术一般转了方向,向混混头领砸去。
只听乒乒乓乓一阵大响,混混头领中了头奖,被十多个盘子砸在脑袋上,顿时鼻青脸肿,头晕脑胀,直挺挺地往后便倒,脑袋上,兀自嵌着不少碎瓷片。
“好,真帅!”
几个学生都喝起彩来,就连两个被打的男生,也都挥舞着拳头,眉飞色舞,三个女生更是兴奋得小脸通红,在一旁叫嚷助威。
眼前这个不知来历的男人,虽然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心中不安,但是这手段却太特么解气了。
砸盘子的混混,心惊胆战,看着王小石似笑非笑的走了过来,懒洋洋地笑容,跟恶魔一样可怕,忽然大叫一声,抄起一个盘子,盖在自己的脑袋上,只见碎瓷片到处乱飞,他也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王小石哑然失笑,下巴点了点狗链子男人,淡淡地说:“给你们主子打个电话,就说王小石在这里等着他磕头,你放心,他会来的,说不定他还要感激你呢。”
狗链子男人看着两个同伴晕倒在地上,手脚抖颤,联想到刚才自己的拳头,竟然莫名其妙落到大哥的脑袋上,他怀疑眼前这个男人会妖法。
一想到这里,他立即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地说:“其实我们不认识季少,只认识他身边的刘三爷,刘三爷让我们盯着这伙学生,和他们为难,所以”
“呵呵,原来你们连做狗腿子都没资格啊,干嘛干得这么卖力?你联系那什么刘三爷,说我王小石在这里,等着季瞎子过来磕头。”
王小石眉头上扬,讥诮地说,他倒不是一定要为难季东临,而是对这件事有点好奇,以季东临的身份,为什么一定要为难这几个普通学生呢?
狗链子男人看着王小石淡然的眼眸,却不敢违逆,只得去老大的衣兜里找到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战战兢兢地说:“刘三爷,我是白板啊对,我们老大是鹰爪老龟喂喂喂”
他接连喂了几声,哭丧着脸对王小石说:“少爷,刘三爷挂了电话啦,您饶了我吧,您那番话也就您有资格说,要是我说了,估计今天夜里,就被扔进黄浦江了”
王小石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蠢货,你直接跟他说,王小石在这里等季瞎子磕头,十分钟之内让他赶到这里,不然后果自负,其他什么都不用说。”
狗链子混混哭丧着脸,看着王小石,心中暗暗想:“你真把自己的名字当回事,可是我就惨了,谁知道王小石是什么阿猫阿狗,惹怒了刘三爷,那可比惹怒老大还可怕。”
不过,看着地下晕死过去的两个哥们,狗链子混混还是明智地拿起了电话:“喂,三爷,别挂电话,这电话是一个叫王小石的大哥让我打给你的,他他让咱们季少十分钟内,赶到南蛮餐厅给他磕磕头,不然后果自负”
“王八蛋,你让他去死,什么王小石王大石,回头老子饶不了你这个龟儿子,滚!”
果然,电话那边的男人,只愣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然后电话之中,传来嘟嘟嘟的盲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