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定好个鬼呦!我就在你身后,别回头,你先进金门饭店,我给你打色儿呐。”
“好兄弟!”二哥说完撂了电话,继续向前走进了金门饭店,我在外面点了烟,看了一会儿,觉得安全了才进去。
二哥和ding香丁娟都在柜台办手续,我也走了过去。
丁娟看到我,抱怨道:“力哥,我想在上海多玩两天,好不好,不用急着回去吧?啊?”
“不行啊,这次我们有紧急任务,必须今晚返回去,晚上我们坐飞机飞回去,想玩下次吧,有的是机会!”我拍了丁娟说道。
丁娟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力哥,你说坐飞机回去,是不是真的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飞机呐!”
“别在这嚷嚷,丢人现眼,走吧,上楼进房间休息。”二哥定好了房间,拿了房卡,招呼我们上去。
到了五楼的客房,我们这间是标房,两张单人床,我一进去就扔下东西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一mo,有热水,就赶紧tuo了冲洗,ding香推开门进来,看了我一眼,大大方方地坐到座便上解手,那天晚上我和二哥交换过她们,觉得在netg上还是这个姐姐经验老道一些,就看着她说:“来,宝贝儿,快过来帮哥哥吹吹!”
ding香提起裤子说道:“吹你个头啊,快点洗吧,我们要下去吃饭了。”
这时丁娟也进来洗手洗脸,说:“你们两个干嘛呐?嘻嘻!”
“看你老公的弟弟呐!”ding香推了丁娟一把。
二哥在外面急了喊道:“你们快点,饿死了!”
我说:“好了好了,你们也简单洗洗吧!”就简单擦了擦,穿上衣裤出来。二哥进去,丁娟也出来了,ding香没有出来,不一会就看到两个人的衣服扔了出来,里面嘻嘻哈哈一阵喧闹。我刚刚洗完听到他们的声音有些反应,就一把拉过丁娟。
丁娟挣扎着说:“别闹了,人家洗澡你也来劲!不是要吃饭去吗,回来再整也行啊!”
“不行不行,就现在整一下,先来个快餐!”我把她拉在怀里,我坐在沙上,拉开拉链,掏出来就往丁娟的嘴里塞。
丁娟笑了,说:“老公,你也太急了。”就张开小嘴吃了进去。
没多大一会儿,里面两个人打给也弄好了,出来穿了衣服,我这里也刚刚好,丁娟捂着嘴往洗手间跑去,我拿了台子上的餐巾纸仔细地擦干净,拉上拉链,对大家说:“去一楼,那里的西餐是上海滩最正宗的。”
丁娟从洗手间出来听到了说:“吃西餐!好啊!我最喜欢吃牛排了!”
二哥笑了说道:“你不是刚吃过牛排吗,还没吃饱!”
我们四个人说笑着出来下楼吃了一顿丰盛的西餐,下午我们从南京东路步行街一直逛到外滩,从外滩打车回了酒店。
就在我们在外滩游玩的时候,二哥和黄燕取得了联系。回到金门饭店,二哥对我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出去办事,晚上回来我们就去机场。”
我跟到房间外面的走廊,对二哥说:“有没有危险啊?你一定要见她吗?别被盖子yao住!要不还是我给你打色儿吧!”
“没事儿!你二哥你还不放心吗!消消停停跟两个mei女在这等我,五点半我们准时通话,到时联系不上我,你们马上就离开上海!”二哥用力拥抱了我一下,我感觉怪怪的,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我悻悻寡欢地回到房间,丁氏姐妹在梳洗打扮,我一个人走到netg上躺下,点了一支烟。
我在努力理顺思路,按照二哥的打算,我们可能要在这个冬天多跑几趟,赚一些钱,然后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等待春暖花开,或者去大连,投靠老五,可是,我终觉得哪里不对劲,这就说明我们已经不行了!我们已经出局了!江南这一片儿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丁娟进来对我说:“怎么了,力哥,看你好像没情绪,不高兴了?”
“没有,没有,来,陪我躺一会儿,等二哥回来我们就出。”我伸出双手,丁娟听话地躺在我的臂弯里,小鸟依人样地绻在我的身旁。
ding香进来看见说:“你们两个就喜欢在一起起腻,天天这样也不烦啊?”
“不烦,呵呵,你也来吧,我们玩三明治。”我吐了一口烟圈。
“行了,你省省吧,回兰州我们姐俩好好陪陪你们,在上海我们不熟悉这里,心里没底儿,听说上海抓这个很厉害的,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多酒店房间里都有摄像头的,专门抓我们这样的,所以要玩我们回去玩,想怎么玩都成!”ding香说的也有道理,更何况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情。
五点了,我从netg香在另一张netg上也昏昏yu睡了。
我站在窗前,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外面阴沉沉的,不知不觉间下起了濛濛细雨。冬季的上海,时常阴雨连绵,在这样的傍晚阴霾的天空下,凄风冷雨,让人感伤。
细雨迷蒙中,窗外南京路的霓虹模糊了,我的耳畔想起了孟庭苇的那老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