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4个师团被裁撤外,长州派在师团内部也进行了改组,取消了全部师团所属的旅团部与骑兵联队,代之以增强炮兵力量,除dú lì骑兵旅团以外,骑兵联队这种编制算是彻底消失了。再加上降低骑兵数量后有关后勤保障的压力也大为压缩,整个山梨军缩整整裁掉了8万多兵员额度和近3万匹马。改革之后,甲等陆军师团满编规模从2.7万下降到2.4万,通过内部结构调整与优化组合,拖了两年多的时间,在辽东战场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几个师团才恢复了元气。不过现在的陆军师团可比战前jīng干多了,火力投shè密度也大,只是军资耗费水平也随之水涨船高。
在17个常规师团以外,rì本还编成了若干个dú lì混成旅团与特种旅团,其中最宝贵的当属两个半装甲旅团。一个部署在关东州,一个部署在京畿附近,还有一个则在关东平原上担负训练任务,原本军部在朝鲜也想安排一个战车旅团的,奈何朝鲜的地形实在太过于复杂,不适宜坦克使用,只能作罢。而坦克同样也是所谓的“世界最新型号”,纯粹用一战剩余物资武装起来的,至于rì本国造的战车,根本就是惨不忍睹——在国防军装甲力量的刺激下,rì本比真实历史提前10年搞出了坦克。从1919年开始,以“七九式轻战车”为开端,各类型的rì本坦克、装甲车以每年一个型号的速度下线。看着丰富多彩,但其实均是英法各国装甲车辆的翻版与仿照,比起原产国来,这些历史的早产儿更加脆弱,无论可靠xìng与xìng价比都十分低下,没有一款达到量产标准,担纲战车旅团主力的还是进口坦克,特别是以法国雷诺17型的后续改进型号为主。由于中国的战车从未在欧洲战车亮相,在辽东之战中也有不少的机械故障,rì本方面便想当然地认为在机甲领域,rì本是大占优势的。
在辽阳之战结束后的不久,rì本一直处于恐慌之中,生怕国防军利用兵力和装备优势挑起事端,趁机收回关东州,这种心态一直维系到战车旅团编成之后才扭转过来。同时,针对华军的空中威胁,不但强化了高shè炮的添置,而且也推出了飞行师团,唯一例外的是,由于陆海军一致反对航空兵dú lì,飞机是被陆海军分别瓜分与掌握的。
在装备发展这一点上面,应该说rì本人还是非常善于学习的,及时从辽东之战中汲取教训,但rì本固有的陆海军矛盾却远不是这种“新军事变革”所能够消弭的,甚至在这一轮变革中对立程度更胜一筹。陆军虽然裁撤了大量编制,但因为装备强化与损失弥补,一直处于捉襟见肘的地步,甚至于为了优先保障关东军和朝鲜军的换装,rì俄战争时期的步枪还在继续使用。在每年的财政经费争取上,更是屡屡与海军闹得不欢而散,第一次西园寺公望内阁算是存续时间最长的,也只存在了不到3年便被迫宣告解散,后续的内阁似走马灯地更迭,平均存续时间不超过10个月,光西园寺公望和加藤高明就合计组织了4次,直到1922年大隈重信、山县有朋纷纷去世后,藩阀特征的内阁体系才宣告结束,正式进入了mín zhǔ政治时代,平民出身的原敬第一次担任了内阁首相。虽然比历史上晚了好几年才当上首相,但因为有山本权兵卫被暗杀的前车之鉴,继任的首相都十分注意自身安保,原敬也因此避免了被暗杀,安然无恙地继续执政。
陆军的发展反过来也卡住了海军了喉咙,双方抢经费、抢资源、抢生产能力,甚至于还发展到抢飞行员,为避免对手的争夺,干脆最后连飞行学校也一分为二,一个归了陆军,一个归了海军,各自培养。甚至于还发生过从国外引进同一种发动机专利,因为相互防备,陆军付了一次钱,海军再付一次钱的咄咄怪事。在华盛顿海军协议达成以后,陆军没有任何“同仇敌忾”,反而幸灾乐祸地说道:“对海军大量挤占陆军军费的事实,连各国都看不下去了。”
同样,在中国就关东州问题发出最后通牒后,海军也表达了袖手旁观的意思:“陆军不是号称关东州防线固若金汤么,那就让中**上去试试看,免得到时候又说海军抢了陆军的功劳。”
这种相互观望的心态,一直持续到了5月27rì华夏社发表爆炸xìng新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