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然这么一笑,徐一航简直是服了。
这人死到临头还这么无所谓……,算了算了,这和自己又没有什么关系,干嘛多管闲事。
徐一航挪了挪凳子让出一条路,看着安然云淡风轻地走出去,他还是忍不住地摇头:“这人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
……
安然到了很晚才回家,刚打开门的瞬间,安爸爸正准备出门。
“爸。”安然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一边换鞋一边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吗?”
安爸爸放下手中的钥匙,刚穿上的鞋也脱下。
“你也知道晚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安然这才知道,原来爸爸是准备去接自己来着。
她撅着嘴有些闷闷不乐:“今天我被老师留堂批评了。”
安爸爸以为安然在找借口,伸手在她头上拍了拍:“臭丫头,去哪儿玩了,还敢说被留堂!”
安然从包里摸了摸,好不容易摸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她将纸团递到了爸爸眼前:“我没去哪儿玩,真的是被训了,还被骂的很惨。”
安爸爸一脸疑惑地看着安然,伸手缓缓地从她的手里接过纸团。
皱巴巴的作文纸被安爸爸打开,里面清秀的字体只写了几个字,而第一排的中间只写了四个字:我的母亲。
安爸爸手不自觉地一抖,抬眼有些迟钝地看了看安然,见安然一直盯着自己,她的眼中是说不出的东西。
“这……被训就被训吧,你这臭丫头惹的祸还少吗。”
安爸爸不动声色地将作文纸再次捏成了坨,刚要转身回客厅,手却被安然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