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水翎羽呻吟着醒来，还未看得清上方的脸，迫不及待的撞击就铺天盖地而来，痛得她哭叫，“不要，不，停下来，啊啊……”
水翎羽在那晃动的视线中仿佛看到了有人朝她走过来，用着仅存的力看过去，那人站在了床边，而那张脸却是自己，那么麻木又挣扎地看着她。
水翎羽那一刻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
确实有这样的说法。
说是女孩的第一次，灵魂会短暂地离开身体，那就像是一种残忍的洗礼。
有人会蜕变成蝴蝶。
有人会坠落深渊。
水翎羽一定是后者……
期间有人来敲过门，水翎羽痛得昏昏沉沉，无法回答，然后敲门声就没有了。
唐礼琛带着血从床上下来，进了浴室。
水翎羽一个人仰躺在床上，痛在身体里的每一处，乱窜着，不停歇。
原来这才是被侵犯了，和上一次的痛比起来，胜过了百倍。
唐礼琛不允许她晕过去，就一直让她保持清醒，所以，那一份的力量和痛苦都被她清清楚楚地记着。
就像是唐礼琛种在她心头的噩梦。
而她和唐礼琛之间发生的事，让她心理上根本无法接受。
那是她的大哥，却对她做了这样的事……
心理上无法跨越这道禁忌的道德之线……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沙沙沙，沙沙沙个不停。
泪水从水翎羽的眼角滑落，或者说，在唐礼琛将她压向床上时，泪水就没有停止过……
房门再次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