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站中间!”闻声之下,众人一愣,全场静谧。
不待片刻,回过神来的人们再起喧闹,骂声,笑声,此起彼伏。
看着面色不一的人们,两耳塞豆不惊雷鸣的楚阳只是淡淡一笑。不管他们骂也好,笑也罢,总之楚阳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哐——”锣声再起,满场皆静。
“咳咳!”楚阳满面微笑的干咳一声,仿佛望着自己的亲人一般,双目亲切的看着台下的人们。“父老乡亲们!鄙人没什么文化,就是一个种地的大老粗,至于方才所言,纯属娱乐,您听过便是,还望莫要深究。”楚阳不卑不亢的躬身致歉。
所言之下,虽有不满,但大多一笑而过。
这也怪不得楚阳会有如此言语,方才所见之景,着实让他心寒。除了那些看热闹的,其他的都是流落他乡的农夫。人们那沟壑丛生,肤色黝黑,遍布着无尽的忧愁脸颊,让楚阳深感担忧。如此下去,怎能提起劳作的兴致。于是乎,楚阳便来了个不咸不淡的开场白,激起人们的情绪。
“不管各位是来瞧热闹的,还是真正的受灾同胞,都请大家静下心来,听在下一言。长话短说,在下手里有一块土地,但是缺些种地的人手。召集各位来此,原因无他,就是想招些人手。”楚阳言简意赅的阐明了原因,话音未落,人群再次沸腾了。
“有多少地?”
“要钱吗?”
“招多少人?”
“有农具吗?”
“一季收多少租子?”
“有住得地方吗?”
“要男人还是要女人?可否携带家眷?”
……
“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楚阳敲着锣鼓,扯着嗓子喝停了人们的议论。“在下有六千亩土地,欲给大家免费耕种。初步计划招收三千人,不论男女老幼,可携带家眷,并且秧苗,农具均由在下提供。至于租税问题,第一季度免收任何租税,第二季度只收取五十分之一的租,第三季度为百分之一,之后则稳定在百分之一。至于住处,就需要大家自己动手修建。”楚阳不知不早,有条不紊的回答了人们的问题。
“自己修建?”
“说得这么好,地在哪儿呢?”
“对,地在哪儿呢?”
……
看着议论纷纷的人们,楚阳微微一笑,单手一指。“地就在大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