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的心被拧了下:“西门龙霆……我……”</p>
“别说话。”他的呼吸明显起伏不定。</p>
水流声响着。</p>
他平息了下说:“我爱你……景佳人。”</p>
景佳人垂下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会矫情地滑下一大颗泪,觉得巨委屈。</p>
就像在外面受到欺负的孩子,被父母搂紧怀里,她会委屈得说不出话来。</p>
西门龙霆揉了揉她的发,眼眸深深的,眼底的光亮越来越强。</p>
“你这样虐待自己,简直比把我的心挖出去喂狗还难受。”</p>
景佳人依然垂着头,飞快地用手背擦了下眼睛。</p>
哭得太多了,眼睛酸疼得难受,好像这辈子的泪都要在今晚掉光似得。</p>
西门龙霆光着身子进了浴缸,水溢出去。</p>
他把她搂在怀里开始脱她的衣服……</p>
景佳人的手被水温着有力气了,压着衣角不让他脱。</p>
“铺了这么厚的花瓣,我看不见。”他的唇在她耳边低声说,“若你不想让我看见,我会视而不见。”</p>
“……”</p>
“乖,脱了。”</p>
他轻声地哄着,还吻了吻她的耳朵。</p>
景佳人的泪水掉在她的手背上。</p>
他皱起眉:“怎么还在哭!”</p>
“我控制不住……”景佳人又擦了擦,“我也不知……不是我……让它流下来的……我不想哭……真的不想…对不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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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嗓音嘶哑得不成调了,模模糊糊的,也只有西门龙霆才听得懂她在说什么。</p>
他将她紧紧拢在怀里,叹气:“你杀了我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