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也难怪况天宝那么直白的说不喜欢翠姨的儿子,大概是觉得翠姨的儿子有些过于虚荣和爱攀比,空有成绩,但是在品德一方面翠姨的教育稍有缺失。
还有一个重大的问题是。
“翠姨,你在拿照片的时候,如果还能存着问一问雇主的意见的时候,或许都还好。”不问自取便是偷,偷一张照片,那也是偷,不管这个行为是建立在什么原因上。
但是江瑶想说的不是这个偷的行为,而是另外一个问题。
“翠姨,你大概没有想到,你纵容,甚至帮着你的儿子,让他在外宣扬和我的关系,这样的做法,其实是在将你的儿子往危险边缘推,你来了好几天了,我打一些电话也没有避着你,你应当知道我出行就有保镖跟着,你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带保镖出门?”
江瑶无奈的摇摇头,“因为危险无处不在,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要对我下手,对我不利,若是让他们认为,你的儿子对我很重要,我对你儿子很好,那么,他们找不到机会在我这里得到好处,你的儿子在学校就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本来,一个保姆的儿子,谁要对付江瑶也不会想到去找一个保姆的儿子,但是翠姨的儿子四处告诉人家他和江医生关系好,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
江瑶说到这便拍了拍陆行止的手臂,话说到这里,能说的,该说的,她和陆行止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