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不察,翩翩所坐的碗口粗的枝丫怎么就那么凭空折断了,害她连回神的机会都没有,直直地扒着树枝坠入比试场中,眼看不偏不倚就要砸中大象,只见大象长鼻一甩,大有横扫千军之势,众人皆忍不住惊呼一声,“小心!”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祁广凌雄鹰展翅般飞旋而下,“小儿当心!”
但一切不过是众人的杞人忧天,大象只是用长鼻卷住了枝杆的一头,令翩翩稳稳地坐实而已。众人暗捏了一把汗,而已落在比赛场地正中的祁广凌亦止住迎头劈向大象的掌风,欣赏着这奇异的一幕景象,很美的一副画面,令众人嗟叹。
就在众人暗松了一口气后,孰料大象竟然在放下翩翩的同时用粗壮的大脚踩住他,翩翩感觉得到它的友好也不再惊怕,而是顺从地躺倒在地,可是天杀的,它干嘛用那色脚踩点她上面两点,虽然丰满了些,但,会令她很丢脸的呀,还有没有一点人xg?呃是象xg?色胚!
祁广凌本来还有几分担忧,现在甚觉有趣,只是他很奇怪,为何其他勇士被大象甩倒时被踩的都是腹下,而翩翩却被大象踩中胸,部,虽说这大象行为古怪,令人面红耳赤,但想必是异国风情,也只能入乡随俗,视而不见,但为何偏偏对翩翩不同?莫非?难道大象可以辩识出翩翩其实是女子?如此一想,便如一根毛刺卡在喉间,碰时又刺又痛,不碰又想碰,一时愣在当场,盯着翩翩在大象的蹂躏下越发嫣红的小脸小嘴,几日没见,他似乎变白皙了几分,大笑的样子也是那么可爱,虽然有点粘粘糊糊的。这个认知令祁广凌腹腔内突然燃起了一把火,一个念头如熊熊烈火般袭来,令祁广凌有些飘然摇曳……
翩翩以最惬意,甚至惬意得睡着了,翩翩以最放松,甚至放松的与大象嘻哈,而位列众勇士之首,可以率先闯鳄鱼潭了。可是,谁来救她,她只是跟大象亲密接触了一下,怎么就沦落到要被鳄鱼啃食的地步?被一群官兵连拖带架地bi到鳄鱼潭边,翩翩汗如雨下,特别是看到那似乎饿了足有三天的鳄鱼带着可吞食万物的眼神凶狠地盯着她时,她拼命地摇着头,回头向祁广凌求救地大叫,“将军救我啊,快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呜呜呜,至少不想死得这么难看,将军……将军,我还有好多心里话要对你说,可是你一直都不给机会……呜呜呜,现在人家快要死了……”
一旁的官兵极不耐烦地揪着翩翩的衣领,恨不得踹他下去,这男人有够鸡婆的,可是就他这身板也不是一只脚就可以踹下潭的,遂几人眼神互动了一下,只要这男人再嚎叫一次,便齐心协力地狠踹他一脚。
“将军,呜呜呜,我知道你一直不待见我,只要你对我说三声求字,我立刻消失再也不烦你了,难道在我死前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只要你对我说三声求字,我立刻消失再也不烦你了。不知怎地,祁广凌的心猛地一缩,看着潭边拉拉扯扯的几人,唇角不由一扬,同时也暗下决心,决不跟小儿说一个求字,也不跟小儿说一个愿望,让他的法力永远也没办法恢复,只能呆在他身边。
“本来我是想嫁给……呃,本来我是想去找东君主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留在了你的身边,白日做牛做马,到了晚上……”
官兵们同时举起的右脚顿时因为八卦而停在了半空,同时以踹翩翩屁股的姿势而独立。心里眼神都在八卦,到了晚上怎么样,快说!
“到了晚上,呜呜呜……”
丫的,呜啥呜呀,快说,老子们的腿都酸了,左脚都快要站不稳了。
“到了晚上,你还不让人家靠近,不跟人家说说话,人家要求很低很低的啦,如果……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对你说……啊——丫的,谁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