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扫向四周的箭手巫灵,月翩翩搂紧金铃子,“我们回家,金铃子,我们回家!”
圣旨由祁广凌转呈向高台上那一抹淡蓝色的身影,那男子文质彬彬,面上噙着一抹莫名笑意,云淡风清般对月翩翩遥遥相望。刚才由于情势危紧,月翩翩竟不曾注意那高高的斩妖台上除了监斩官外还有这样一个人物——凤啸天。皇上的三弟,管理巫灵皇院。
只见他从容地打开祁广凌递上去的圣旨,眸色一闪,心似珑灵。不待一旁监斩大巫灵探头便迅速合上,“皇上有旨,放行!”
月翩翩心中暗有质疑,料想祁广凌总不会弄个假圣旨来欺蒙拐骗吧?紧搂住金铃子,好在及时救下了他,否则月翩翩真要愧疚而死。
纵马回到将军府,身上冷漠暴戾之气仍未消减,家丁等虽然奇怪月翩翩怎么气势汹汹地抱了只热带莽做宠物,但有了三只会说话的小鸟后,大都识趣地见怪不怪。安顿好虚弱的金铃子,祁广凌已气怒难平地尾随而至。
作了个请的姿势,月翩翩责难地瞪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
“为何不听我的话?”祁广凌被月翩翩领至偏厅,却仍气恼责备,“竟如此不信我吗?”伸手欲弹去月翩翩衣衫上的雄黄。
大叔,我们不熟吧!冷漠地闪身避开,月翩翩嗤笑,“你是何人?与我有何交情?学生岂敢劳动老师的大驾?”
“月华……”被月翩翩抢白,他眸色更是阴沉,僵硬得快要风化成石,猛地捉住月翩翩的手,恼火地问,“再敢说一句负气的话试试?”
“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老师这也管得太宽了点吧!”月翩翩想拂袖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掐得痛疼难忍,身形狼狈地被拖到厅门后,“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身子一得自由,月翩翩便气咻咻地想去查看小莽蜥的伤情,“我要替我的宠物疗伤了,老师大人若是很闲,可以去青楼逛上一……”话未说完,便被一个霸道却不失温暖的怀抱猛地困住,月翩翩惊恼娇责,“你敢!放开……”这个人越来越无理,月翩翩的叫嚣被他尽数吞进口中,不给月翩翩任何挣脱的机会,他的唇紧紧压在月翩翩之上,强烈的索取炙热灼痛,淡雅的香气与甜美的津液同时渡入月翩翩的口中,bi迫着月翩翩与他纠缠……
难以承受他的强吻,被他紧堵住唇舌气息难换,几尽窒息。奋力咬破他的唇角,腥甜的血液渗进口中却丝毫也捍动不了他的桎梏,直至月翩翩咸咸的泪水入喉,他才缓缓地不甘地放开了月翩翩,原本死潭一般黝黑的眸中似乎闪过激情贪恋的火焰,红唇润泽炽热敏感,一抹怜惜涌上眉尖,轻拍着月翩翩的背柔声道:“小儿勿恼,当知爷今日所受惊吓……”
冷哼一声,月翩翩挣开他的怀抱。正想出声反驳,却被他一指点住红唇,“若再不听话,爷只有不让你开口。”
睁大眼,月翩翩瞪着他,不由自主地将头往后仰了仰,这个人狂傲嚣张、邪肆无情,时而冷酷如修罗,时而又柔情似流水。
仿佛满意于月翩翩短暂的臣服,他在面具下露出一个令人惊艳的绝美微笑,垂睫扇动如羽蝶,或有片刻羞涩,他的薄唇微抿,似乎还想去粘月翩翩的,但又未动,正是将动不动最难消受,两人在这古怪的气氛中难以动步。一股难以言状的暧昧在空气中涌动。便是月翩翩自己也有点不能自控,怔怔地望着祁广凌的柔唇,略一偏头,却终是在空中失之交臂,她怎么能去吻他,虽然他已情动地压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