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妹的!被泼了开水的脚被踢了一脚,安意又是一阵钻心痛,这次终于如愿一声惨叫痛晕过去。
安意确实是痛晕了,但是过程中好几次都醒了过来,多数情况是脑袋是昏沉的,可是脚上的痛感却是依然清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安意再次彻底清醒时是在医院。
这很合理,不合理的是为什么安华予会在床边趴着,并且抱着她那只没有受伤的脚。
“安华予。”安意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涩得跟刀刮一样。
安华予一瞬间就抬起了头,目光清醒,但眼睛带着血丝。他定定地看着安意,最后猛地转过了头。
“……”安意无奈开口,“我要喝水。”
安华予站起身就去倒水,将水杯靠到安意嘴边。安意是腿伤不是手伤,于是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还疼吗?”安华予问。
安意摇头。好像没什么感觉,脚趾头动了动牵扯肌肉,好像也没什么痛的感觉。安意神色大变:“我腿废了?”
“你总是喊疼,给你打了局部麻药。”安华予顿了顿冷笑,“其实应该由着你痛。”
安意没反驳,沉默了几秒问:“我昏迷了多久?”
“五天。”安华予语气阴沉,“你可真能睡,医生说你再不醒他都要怀疑他的专业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