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在他身边坐下:“你什么时候又下山杀人了?”
天喜的目光收回,盯着酒碗:“刚回来。”
五长老:“杀了谁?”
天喜淡淡道:“清风观有漏网之鱼,不能落下了。”
五长老叹气道:“那道长已经死了,就算你迁怒清风观也应该理智一点,教主还在蓝望心手里,你这么做,蓝望心迁怒于教主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
天喜脸沉如水:“他敢!”
“我说万一,再说,他如今是武林盟主,再也不是当年我们熟悉的飞廉。”五长老说着把手里布袋递给他,“蓝望心交给你的东西,你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天喜接过袋子打开,里面东西不多,一封信,一个荷包,一张面具。
荷包和面具再熟悉不过,那信上的字迹……天喜的手抖了抖,立即展开。
“展信佳。
见字如晤。
天喜,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死了。这样的开头很老套,但不论你信不信,我走了。
我走了,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细细想来,其实也没一句能说。如此,矫情的话放下,写信于你,是有后事交待。
你曾说,只要我只属于你,你什么都听我的。如今我要死了,这一生只属于你,也只会属于你,没有别人,那么我接下来交待的事情,你明白也好不理解也罢,照做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