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站在高高的站台上,动了动胳膊,准备着一会摔下去的姿势。
吊威亚是件痛苦的事,不仅身体疼,身在空中脚不沾地也是一种折磨。
安意不怕高,但是高低掌握在别人手上,不由自己做主的事真的很难产生安全感,所以之前有吊威亚的打戏安意是认真做好,尽量减少一遍遍重来。
可是今天诸事不顺?一个补拍的镜头,这都摔第四遍了,为什么还没通过?
“开始!”
安意敬业地往下倒,明明心里苦闷还要扯出甘愿牺牲的微笑。
鼓风机在底下吹得头发乱飞,安意有些担忧,心想大晚上的吹了那么久,明天自己没准要感冒。
一个极短的晃神回来,安意忽然感觉身上一轻,失重感加剧,面无表情中看见身上吊着威压却在急剧下降。
出事了?
四周一片尖叫,安意系在手腕里的法器滑出宽袍,发出一声尖锐的铃响。
你出来做什么,我可不想当众表演空中漂浮,违反地心引力。
安意没理会震动的铃铛,眨眼间已经往软垫摔去,没有符篆可供使用,只能在摔下的一瞬间捏指让周身的灵气强行聚集作为缓冲。
应该没问题,毕竟又不是真悬崖,只是有些高的台子,下面还有软垫,摔不死。
嘭!
身体摔到软垫上,安意在周围尖叫中顺势一滚护住脑袋,一时间有点头晕没有动弹。
手上的铃铛还在震动,安意伸手拍了拍上面的符篆,安抚他,表示自己没事。
工作人员反应过来立即围了过来。
安意摆了摆手,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