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人殊要问什么安意心里有底,但莫名的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没有底气,这大概就是心里有鬼,心虚的最好诠释了。
于是,没有底气的安意一进房间就先摸着椅子坐了下来,坐下来后还不拘束,两只手不知道干什么,于是特意倒了果酒喝了两口:“什么事还特意进屋谈?”
原人殊不说话,转身将房门关了。
“关,关什么门啊?”安意一下子更紧张了。
“师叔紧张什么?”原人殊问。
“我没紧张啊。”安意又喝了两口果酒润润不自在的嗓子,”这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怕人说闲话,独处一室关上门不合适嘛。“
“男女授受不亲……”原人殊慢慢走近,“师叔以前也这么教我。”
“……”安意,“哦,哦,是吗……啊,我没教过。“有这回事?哦哦,好像是有,那时候原人殊还是一个很多事都不懂的熊孩子,但她现在这个身份应该是绝对没有吧!
原人殊走过来,弯腰,抬手落在安意的肩膀上:“师叔教过。”
如此斩钉截铁,安意都要自我怀疑了。莫不是什么时候随口还真说过?
“有吗,那我不记得了。”安意只能这么回了一句,随后拍开他的手,“好了,说正事。”
原人殊就那么笔直地站在安意面前:“师叔在大武试上输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