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颜：“不要问我，我一会就是一棵树。”
何钰又问：“春江的灵魂我能带走吗？”
桃颜没好气道：“你是鬼差我不是。”
何钰沉默了一下，最后道：“春江蕙草的命只到这里，春江死了，蕙草的命受了安意的干扰，虽然侥幸未死，但未来也不一定会好。”
桃颜不说话。
何钰道：“我打算直接把春江带走，这样安意也不会再做错事。”
桃颜猛地抬头：“什么叫错事？安意有这个本事留下春江，她想留就留，怎么错了！”
“不顾后果，不该做的事就是错的。”何钰目光平静的看着桃颜，“就像你当年引诱安意，就是错的。”
“闭嘴！”桃颜的目光顿时凌厉起来，如果现在有那个能力，他肯定会动手杀人。
“你现在的下场，安意现在的痛苦，都来源你当年做错了事。”何钰说完，不给桃颜反驳的机会，转身就走，“我先将其他人送进鬼门，春江先缓一缓，等安意醒了，我会跟她解释。”
何钰走得很快，但再快也能听见桃颜在身后问了一句。
“何钰，你早就知道今天会出事却不来阻止，你知道春江蕙草对安意意味着什么吗？”
何钰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不论意味什么，她是神，很快就会放下。”
桃颜笑了一声，讽刺道：“你已经把她看成了神？把她放在那个位置上，你就只能仰望，还想期待她成为你的？”
何钰摇头，走了：“不是我把她放在那个位置上，是她生来就是，无法改变。你把她强行拉下来，又得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