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比那两个重伤的人,安意这就算轻伤了,但尽管是这样被开了小灶,也是苦不堪言。
一来赶路中马车颠簸,坐卧伤口都疼,二来队伍里唯她一个女的,不论是上药包扎还是生活自理,都十分不方便。
“疼!疼!”
此刻,为了避嫌,安意从马车里挪出来,在一旁由蒙着眼睛的大白给她换药包扎。
大白:“忍着点。”
安意抓着地上的草,忍了一会:“还没好?”
“先要清理伤口才能上药。”大白摸索着用湿巾沾了药酒一点点清理。
“……”安意,“快点。”
大白递来一块干粮:“嗯,如果很疼就咬着吧。”
队伍仅带的一点麻醉散都用在了那两个重伤的人身上,安意就是想要也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硬着头皮每天换药。
然而更惨的是,又过了几日,那两个重伤的人都能下地慢慢行走了,安意背上那一刀留下的伤不仅没有好还发炎了!
惨啊!
伤口红肿疼痛就算了,主要是还痒,安意在马车里又待了两日,昏昏欲睡的还发起烧来,而这个时候,那两个重伤的人已经在变态的恢复力下可以离开马车骑马了。
“生生,起来喝点热粥。”大白掀开帘子进来。
安意费力睁开眼,见大白又要放下帘子,终于忍不住道:“别放下。”
大白:“你还在发烧,不能吹风。”
安意坚持:“我想呼吸新鲜空气。”注意空气流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