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无妨的。”夏侯永离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际,柔声安慰,“离开这么久,倒也不是很想回去,只是形势所逼,再迟就真回不去了。”
德阳想了想,又抬眸看他一眼,凤眸中流辉辗转,似有无尽言语,又不忍直说。
夏侯永离温润浅笑,轻声道:“你想问什么?”
说着,他伸出手,笑眯眯地道:“写在手心吧,茵茵指尖又细又柔,在为夫胸口写字,为夫受不住的。”
德阳脸上一红,狠狠的瞪他一眼,也不管再管他情绪如何,直接恶狠狠的在他手上写下:“夏侯永离,其意应在永离二字上吧?”
夏侯永离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她微凉的玉手,目光沉凝的看向窗外的晨曦,嗓音微凉的说道:“是啊,永离二字是我父王赐予的。”
德阳怔了下,他语气平静如常,只是微微有丝凉意罢了,可听到她耳中,为何觉得如此寒意凛冽?
自己父皇赐予的名字,居然是“永离”二字,就是要他别再回去,永远离开!
她的手被他握住,没法再写字,心中的疑惑本想解开,但敏感的察觉到他不佳的情绪,也不便再问,只得保持沉默。
夏侯永离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才轻笑一声,主动提及:“茵茵在奇怪为何父王对我不好,还要让我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么?”
德阳长舒了口气,点点头。
夏侯永离苦笑,柔声道:“你也曾站于朝堂之上,这样的事,你应想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