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月在神情恍惚间,突然抓住一条重要的线索,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目光凌厉的看向棘步,一字一句的道:“你刚才说,暮渊向云潜质子出手,重伤他?”
棘步见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心下安慰,立刻回答:“是!”
秦子月缓缓开口:“你是说,夏侯永离不仅不傻,还会武?”
棘步目光微沉,缓缓道:“正是,而且……他的武功绝不弱于暮渊!”
秦子月只觉得胸口一瞬间憋闷的难受,仿佛一团棉堵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吐不出也咽不下。
最后,他突然一个回身,拍在了御案上,把案上的杯碟震得乒乓作响。
“好一个夏侯永离!”秦子月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冷冷道。
棘步看了眼秦子月,欲言又止。
秦子月也不傻,在最初的暴怒后,很快就平静下来,他背对棘步,沉沉地开口:“你在怀疑那件事是云潜质子做的?”
棘步立刻回道:“属下不敢癔猜,但吾等暗中察访这么久,始终没有任何消息,至少说明此人现在无需使用那东西,只是纯粹的藏了起来,就连吾皇登基都没有动静,更说明藏起来的人暂时没有能力使用、甚至曝光。因此可推断其势尚微,或有它用。但那晚丢失之后,吾等第一时间守在云潜质子府外边一夜,竟未发现丝毫异样,因此,属下也仅是怀疑,不敢在陛下面前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