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离无辜的看着她,慢吞吞的道:“没有啊,的确是因为茵茵身子不妥,我才待在府里的。”
德阳的脸更红:“你还敢说!”
夏侯永离手急眼快的揽过她,俯身在她耳畔道:“为夫昨儿只是稍稍用了点力气,谁知茵茵就受不住了,唉,原以为你身子补好了,现在看来,还得再补补才是。”
“夏侯永离,你混蛋!”德阳气得七窍升烟,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满嘴里说的什么胡话!
一边怒道,她一边随手抄起桌上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夏侯永离连忙松开她退了半步,心有余悸的道:“茵茵,这茶水若泼到身上,还得重洗一番,我一会儿有事出门,可来不及换衣衫了。”
“你不是说今儿个就是陪我吗?还出去做什么?”德阳回着话,直接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
夏侯永离连忙躲闪,那杯子砸到门框上,已然碎裂,接着又落到地上,更是碎得彻底。
夏侯永离看了眼碎裂的杯子,只悠然笑道:“瓷杯啊瓷杯,茵茵生气的话,连我都得退避三舍,你怎敢往前凑?这般粉身碎骨,也是命中注定。”
德阳冷笑一声,拿起另一个杯子,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这才开口说道:“你不敢凑近是因我就是被你的不要脸惹恼的,杯子何辜?它就是因你才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