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清叹了口气:“太子妃冰雪聪明,这件事……我实是憋在心里难受的紧。如今我嫁过来数月,却依然没有信儿,这心里实在窝得难受,就是皇后娘娘……唉……”
说到这里,谢玉清抬眸看向德阳,轻声道:“恕妹妹说句逾越的话,难道太子殿下都不着急么?”
德阳浅笑依然,看着谢玉清莹润如水的双眸,笑着回答:“我身子一直未曾大好,血气不足,如今正在调养。何况这事儿还得靠缘份,急不得的。”
谢玉清怔怔地看着德阳,见她竟真的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着急上火之色,也没有掩饰之意,不由羡慕不已:“太子殿下对您真好!”
德阳浅浅一笑,轻描淡写的道:“你又何必着急?还怕里边儿那位越了你的位子去不成?呵呵,庶的永远是庶的,除非嫡室犯了大错,例如……残害子嗣!只要没有那些没规矩的事,你这嫡妻的位子牢靠的紧呢!”
谢玉清的脸色连番几遍,最后,她勉强的笑了笑:“太子妃明鉴,玉清向来笨手笨脚的,哪里会做那些丧天良的事?只能夜夜求菩萨,赐我一个娃儿罢了。”
德阳悠然一笑,意有所指的凑近她,轻声道:“夜夜求菩萨?大半夜的求菩萨,倒不如求你家夫君来得实惠吧?”
谢玉清顿时红了脸,又羞又恼的跺了跺脚,嗔怪的瞪着德阳:“太子妃!”
德阳哈哈一笑,摆手道:“罢了罢了,不与你胡扯,我还有事儿要忙,就此别过。回去尝尝金丝楠糕吧,这味道可比梦锦楼的更正宗!”
谢玉清也不再与她多玩笑,只将她送到院门口,便依礼拜别。
回程的路上,雪菱突然气呼呼的开口:“说什么不宜走动,其实还不是恃宠而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