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说就罢了,一提起怀孕之事,洛华天雪哭得就更悲了:“母后,天雪也是洛华一族的公主啊!身份地位做个尊妃不算委屈吗?可是天雪倾慕殿下,不计较名份地位,只愿嫁与殿下,日日与他厮守。可我这才有孕不过月余,无法侍奉殿下,殿下就再也不曾去看过天雪一眼,天雪日夜巴望着见着殿下一回,却不曾想,等来的却是殿下即将纳娶侧妃的消息。母后,天雪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么?为何要这样对天雪?呜呜呜呜……”
皇后本来还有耐心,听到洛华天雪的这番话,顿时烦了,只是洛华天雪毕竟怀了夏侯云泽唯一的骨肉,她也只得强压怒意,耐心的将她扶起来,送到一旁的位子上坐下:“天雪啊,你这都说的什么话?云泽也不是整日里能留在府里没事儿的人,他怎么说也是位皇子,这宫里宫外的事儿可不少,还不是他里里外外的打点着?哪里就有空整日里在府中陪你?”
洛华天雪立刻抢话道:“母后,我也没说让他一天到晚的陪着我,可是自从怀孕,我连见他一面都难,一整日的呆在院子里,好容易盼着他回府了,却从来不见他进我的院子!我天天睁开眼就盼着,一直盼到天色尽黑也不见人影。我现在有了身子,是不能侍奉他了,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种吗?就算不来看我,还不能来看看孩子吗?”
说着,洛华天雪又委屈的抹眼泪。
皇后的怒意一下子被引出来,她强压了半晌,这不懂事的孩子倒是顺着杆儿的往上爬,难怪方才儿子那般不耐烦。
想到这儿,皇后沉了脸,回到自己的主位上,看着垂泪的洛华天雪,淡淡地道:“天雪啊,本来顾念着你腹中的孩子,母后也不想让你心烦,但你既然闹腾成这样,母后不得不说句你不爱听的话。”
说到这里,皇后顿了下,以眼色命夏侯云泽离开。